被她所冤,奴婢当时回去后仔细想过,觉得魏静萱确实可疑,便想找到她害夏晴的证据,结果真让奴婢找到一个叫纪由的太监,他说自己当日曾听到过魏静萱与夏晴的对话,可以指证魏静萱。”
其实纪由根本什么都没听到,甩是受了朱用的指使,借此来害魏静萱,但瑾秋此刻却说成是他亲耳听闻,好借此推卸她与朱用所使的手段。
“哪知此事被魏静萱知道,她悄悄收买了纪由,令纪由在皇后面前反口,说是奴婢二人故意唆使他说那些话,使得皇后误会奴婢二人有意陷害魏静萱,当即责了三十大板不说,还要赶奴婢们去辛者库,奴婢思来想去,除了来求娘娘之外,再也寻不到其他的活路。”
瑕月开口道:“本宫很好奇,魏静萱用什么办法说服那个纪由倒戈相向?银子还是别的?”
朱用恨声道:“她向纪由许诺说赶走了奴才之后,会扶其做坤宁宫的首领太监。”
“原来如此。”瑕月似笑非笑地道:“这个魏静萱,口气倒是不小,自己还是一个宫女,就敢说出这样的话。”
瑾秋再次哀求:“娘娘,求您救救奴婢们,从这里回紫禁城,至少还要走好几日,之后又要去辛者库,奴婢们根本熬不住,说不定在途中就死了。”
瑕月点头道:“你们的遭遇本宫甚是同情,但……”她唇角微勾,道:“非亲非故的,本宫为什么要帮你们?”
瑾秋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这也是她今日敢踏进这里的底气,“因为奴婢可以帮娘娘找到害阿罗的人!”
瑕月悚然起身,牢牢盯着瑾秋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娘娘不是一直很想找到害阿罗的人吗?奴婢正好知道,只要娘娘肯救奴婢二人,奴婢就将知道的倾囊相告。”
瑕月目光惊疑不定地盯着他二人,疑声道:“你们会知道?难不成这事与皇后娘娘有关?”
朱用开口道:“只要娘娘肯救奴才二人,奴才自会将事情告诉娘娘。”
瑾秋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这也是她今日敢踏进这里的底气,“因为奴婢可以帮娘娘找到害阿罗的人!”
瑕月悚然起身,牢牢盯着瑾秋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娘娘不是一直很想找到害阿罗的人吗?奴婢正好知道,只要娘娘肯救奴婢二人,奴婢就将知道的倾囊相告。”
瑕月目光惊疑不定地盯着他二人,疑声道:“你们会知道?难不成这事与皇后娘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