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起大火,三个和尚想要灭火,却找不到水,等他们急急忙忙挑来水的时候,火已经将寺庙给烧得差不多了。”
知春点头道:“奴婢以前也听过,但这与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瑾秋、朱用、魏静萱就是那三个和尚,瑾秋此刻说得好听,但本宫刚才分明从她眼中看到嫉恨之意,显然皇后对魏静萱的宠信,已经令她……甚至是朱用很不满。只要好好利用这种不满,就可以将他们从皇后身边撬开,成为本宫对付皇后与魏静萱的利刃。”
瑾秋回到延薰山馆,将瑕月让她带来的茶叶呈给明玉,道:“主子,娴妃娘娘命奴婢将这些祁门红茶送来给娘娘,说是最适合天寒之时饮用。”
明玉瞥了一眼,便道:“拿到库房去,与她送来的东西摆一起,别在这里碍本宫的眼。”
魏静萱在一旁道:“姑姑您也真是的,明知道主子不喜欢娴妃,还将她的东西拿到主子面前来,这不是存心惹主子心烦吗?”
听着她毫不客气的指责,瑾秋心中来气,但当着明玉的面,不敢发作,只得忍气吞声的拿了东西下去,在快到库房的时候,与朱用撞了个满怀,茶叶洒了一地。
朱用哎哟一声,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待得看清是瑾秋后道:“你这是怎么了,走得这么急,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瑾秋没好气地道:“倒是没人在追,但你我已经快被挤的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朱用听着不对,在帮着将茶叶捡起后,拉她到一旁,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瑾秋寒声道:“还不是那个魏静萱,仗着主子宠信,就目中无人,对我呼来喝去,瞧着她那张脸,真是来气。”
听得这话,朱用目光一沉,道:“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不过她在主子面前装得很好,行事又小心,着实不容易对付。”
瑾秋看着手中混了灰的茶叶,想起瑕月之前与自己说的话,几番犹豫后,她附在朱用耳边,细细说了一遍,听得朱用惊疑不定,好一会儿方才盯着瑾秋道:“你怎么想?”
瑾秋叹了口气,道:“我哪里知道,若夏晴真是被魏静萱所害,那魏静萱就太可怕了。而且你仔细想想,夏晴平日里看着挺老实,不声不响的,实在不太像想爬上龙床的人,反倒是魏静萱……”
朱用一惊,道:“要是照你这么说,那当初夏晴所言,就是真的了?”待得瑾秋点头后,他有些懊恼地道:“要是我们早些知道就好了,帮着夏晴一起指证魏静萱,那当时被打死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