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请安。”待得两人示意他起身后,永琏又朝瑕月行礼,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中盈满了笑意。
碍于明玉在,瑕月不便多说什么,只道:“二阿哥请起。”
看到永琏,凌若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招手道:“快过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的病真的好了吗?”
永琏依言上前,笑嘻嘻地道:“真的呢,孙儿一点都不难受了,精神比生病之前还要好。”
凌若仔细看了一圈后,放下心来,道:“你啊,以后可得小心了,这天早晚凉,一定得多添衣,否则很容易着凉。”
成太妃在一旁道:“二阿哥你病了多久,太后与我就担心了多久,往后可真不能这么大意了。”
永琏乖巧地道:“请皇祖母与成祖母放心,孙儿一定会小心的,而且皇额娘也给孙儿做了许多暖和的秋衣。”
“好。”凌若点头之时,弘历到了,一番言语后,各自落坐,御膳房早早准备好的山珍海味亦一盘接着一盘端上来,每一盘在摆上桌之前,阿罗都会检查一番,确保色香味俱全,无一差错。
这场家宴虽未如除夕之时惊喜连连,却也不算沉闷,尤其是在行酒令时,好几个人行错酒令,被罚或是弹曲或是吟诗,很是热闹,连成太妃也被罚着喝了一杯酒。
待得席宴过半,一盘清蒸鲈鱼端上来,与瑕月同坐一桌的哲妃瞧了一眼道:“这鱼倒是很新鲜,大阿哥一向喜欢吃鲈鱼,就是怕这鱼刺,小齐子,你去替大阿哥把鱼肉里的刺挑了,别卡着大阿哥。”
瑕月抿了一口杯中的桂花酒,道:“姐姐待大阿哥真是细心。”
哲妃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当然要细心照料。”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不过娴妃没生过孩子,想必是不会明白这种感觉。说起来,娴妃伴驾也有十余年了,怎么就一直没动静,难不成……”她压低了声音道:“娴妃身子有病或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迟迟怀不上龙种?”
面对哲妃的讽刺,瑕月握杯的手微微一紧,凉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哲妃冷笑道:“不就是话中的意思喽,娴妃一向聪明,不至于连这么几句话都听不懂吧?”
金氏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二位娘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赶紧尝尝这鲈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黄氏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拉了拉瑕月的袖子,后者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仰头喝尽杯中的桂花酒。
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