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皇上,究竟是谁人在欺君。”
阿罗一脸惶恐地看着彩绫,旋即低头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娴妃娘娘撒谎骗皇上,燕窝盅是……她自己摔碎的。”
阿罗结巴吞吐的样子令弘历疑心更甚,加重了语气道:“阿罗,朕再问你一遍,究竟是何人撒谎!”
阿罗跪在那里浑身哆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彩绫低喝道:“你这丫头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回皇上的话。”
阿罗哆嗦得越发利害,颤声道:“回皇上的话,是……娴妃撒谎。”
弘历冷声道:“既是这样,你为何哆嗦成这个样子,是否所言不实?”
阿罗慌忙摆手道:“没有,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并无不实之处,请皇上明鉴。”
彩绫闻言,说话道:“皇上,您都听到了,是娴妃冤枉臣妾,臣妾是清白的。”
弘历睨了她一眼,凉声道:“朕有问你话吗?”
彩绫听出他话中的不喜,低头不敢言语,而在她之后,瑕月开口道:“皇上,正如绫常在之前所言,臣妾与绫常在的宫人所说之言,因为她们的身份,所以才刚出口时就已经失去了公正公平的可能,不足为凭,亦不能做为证词。不过臣妾记得,刚才臣妾与绫常在争执时,五公公就在不远处,应该听到了臣妾与绫常在的对话,皇上可以传他进来一问。”
弘历点一点头,朝四喜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地去传了小五进来。
待得小五进来行过礼后,弘历道:“你原原本本将刚才娴妃与绫常在的争执复述一遍与朕听。”
“回皇上的话,因为隔得有些距离,所以奴才听的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几句……”小五瞅了一旁的彩绫一眼,道:“就是绫常在指责娴妃娘娘的言语,直呼娘娘姓名,并说……并说……”
“并说娴妃不是人是吗?”面对弘历的话语,小五低头默认,彩绫见形势对自己不利,连忙道:“皇上,五公公只听到只言片语,并不清楚整件事的经过,所以他的话并不能做为证供。”
弘历盯着她道:“这么说来,你承认曾经侮辱过娴妃了?”
彩绫暗道不好,急急想要争辩,却听弘历再次道:“不要与朕说别的,朕只问你有没有对娴妃不敬?”
彩绫想要否认,然迎着他那双冷肃幽深的眼眸,在嘴里打了好几个转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讪讪地道:“臣妾确实说过,不过那是因为娴妃陷害辱骂臣妾,臣妾一时气不过,言语才会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