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去什么地方,而是径直追上了四喜,在四喜耳边一阵轻语,后者满面惊讶地道:“这真是皇上的意思?”
“徒弟哪里敢假传圣旨,不瞒师傅,徒弟刚才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呢。”这般说了一句后,小五又道:“徒弟之前一直以为皇上恨煞了那拉氏,如今看来,却又不像,师傅,您说皇上到底在想什么呢?”
四喜瞪了他一眼道:“你跟着咱家的第一天,咱家教过你什么,千万不要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么快便忘了?”
小五吐了吐舌头,低头道:“徒弟不敢忘了师傅的教诲,只是皇上这次的决定,实在有些奇怪。”
“奇怪也好,不奇怪也罢,总之咱们照着皇上的吩咐去做。”说完这一句,四喜去了冷宫,至于小五则掉头去了别的地方。
在齐宽与周全惊异害怕的目光中,四喜出现在冷宫之中,后者瞥了他们一眼道:“别愣着了,带咱家去那拉氏所住的地方?”
周全回过神来,赔笑道:“喜公公,不知出了什么事,要您大驾来此?”
四喜瞥了他一眼,凉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立刻带咱家过去。”
周全无奈之下,只得引他来到瑕月所住的偏殿,齐宽在后面急得直冒汗,他估计四喜此来,与早上宋太医的事有关,如今最要紧的是去将那些药材收起来,但当着四喜的面,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瑕月看到四喜时也是愣了一下,旋即想起还放在桌上的药材以及宋子华所写的那张记载有药材用处的纸。没等她起身,四喜已经看到那张纸并将之拿了起来。
瑕月见状,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只得道:“请喜公公代我告诉皇上,一切事情皆是我的主意,我愿担负一切,请他不要怪责他人,尤其是宋太医。”
四喜对此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纸张后,看到躺在床上未醒的知春,眸中有一丝惊讶,“生病的是她吗?”
瑕月毫不犹豫地道:“是,知春受寒发烧,所以我让齐宽将宋太医强请来此,宋太医并非出于自愿。”
“咱家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四喜转身走了出去,摆在桌上可以用来做证物的东西,他一样都未带走,令瑕月等人面面相觑,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四喜回到养心殿后,朝弘历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上,奴才搜查过冷宫,并未发现药材或是任何与宋太医有关的东西。”
弘历还没说话,高氏已经厉声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