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都听见了,儿臣怎可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若是这样,就算儿臣继续做皇帝,也难以服众!”
刘氏没料到弘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气得脸色发白,凑到他耳边道:“你若想谨妃死的话,就尽管说,哀家绝不拦你!”
弘曕用力咬一咬唇,愤怒地道:“额娘,你怎么可以这样?!”
“哀家不管怎样,总之你按照哀家的话去做,你不稀罕做这皇帝,哀家却一定要做太后,若是阻了哀家的路,哀家必要你后悔一辈子!”此时此刻,在刘氏心里,根本没有什么母子亲情,只有权位。
弘曕痛苦地闭着双眼,连心里最后一丝期望也没了,这个女人……将自己生下来,只是为了她自己。
弘曕站起身,迎着底下成百上千道目光,僵硬地道:“朕以皇帝之喻,命你们速速退下,否则皆以逼宫谋反而论!”
那些将士虽然是奉允礼与弘历之命来此,但在面对身穿龙袍,高高站于台阶之上的弘曕时,依然会有一种畏惧,毕竟那可是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一时间脚步有些退缩,不过倒是没有真的就此退去。
允礼微微皱眉,将同样站在殿外的阿成唤了进来,低声道:“本王不是命人去坤宁宫将谨妃娘娘带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人?”
“属下这就去看看!”在阿成离去后,本该守在宫外的阿衡急匆匆奔了进来,脸上带着浓重的惊喜之色,当他在允礼耳边一阵轻语后,后者浑身一震,紧紧攥住他的双手,颤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待得阿衡在其耳边重述了一遍后,允礼呆滞许久,忽地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欢悦。
那拉氏与弘时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暗自猜测阿衡究竟与允礼说了什么,令他笑成这个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允礼一敛笑声,对弘历二人道:“四阿哥,五阿哥,你们立刻随本王去午门。”
弘历与弘昼互望了一眼,不解地道:“十七叔,去午门做什么?”
“不要多问,尽管随本王出去就是了。”听得允礼这么说,弘昼为难地道:“可十七叔,这里的事还没解决,如何能离开。”
“放心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快走。”从刚才起,允礼就一直显得很兴奋。
见他这么坚持,弘历两人只得依从,在交待了将士看紧养心殿,不许弘时等人离开后,便随他一起去了午门。
刘氏来到那拉氏身边,轻声道:“姐姐,您说果亲王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