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瞻没有说什么,只是依言跪下,原本在玩着自己头发的瓜尔佳氏看到这个样子,连忙冲到弘瞻面前,一脸戒备地道:“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你的孩子?”刘氏气急反笑,一把抓住瓜尔佳氏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疯婆娘给我弄清楚,他是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你才要弄清楚呢,他就是我的孩子,你别想抢走他,更不许伤害他!”瓜尔佳氏一边说着一边一口唾沫啐在刘氏脸上。
“你……你竟敢以唾面羞辱我!”刘氏突遭此辱,气得几乎发狂,松手狠狠一掌掴在瓜尔佳氏脸上,如此犹不解恨,还要再打,却被人在半空中拉住了手,除了弘瞻还有谁,“谨妃已经被你害得疯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
“我欺负她?你眼睛瞎了是不是?刚才是谁唾面羞辱我的?”刘氏话音刚落,弘瞻便道:“她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刚才……她也是怕你伤害我才会那么做的。”
刘氏恨恨地甩开手,冷声道:“你倒是护得牢,但是弘瞻,你最好弄弄清楚,谁才是你的额娘。”
弘瞻神色痛苦地道:“我已经照你们的吩咐去做了,你们还想要怎么办?”
刘氏待要再说,那拉氏已是走过来道:“好了好了,母子之间这样争吵像什么样子,都别说了。”说罢,她对弘瞻道:“你已经看过谨妃了,回去吧。”
弘瞻忧心忡忡的看着瓜尔佳氏,显然是不放心她,那拉氏瞧出他的心思,道:“只要你乖乖听本宫的话,本宫保证谨妃安然无恙。”
“是。”弘瞻攥紧双手,憋屈的退出了坤宁宫,那拉氏也拉着刘氏出了瓜尔佳氏的屋子。
见刘氏一直面含怒意,那拉氏劝道:“好了,弘瞻还小,你与他生什么气?”
“娘娘,弘瞻是奴婢十月怀胎所生,奴婢为他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可临到头来,他回报给奴婢的是什么,他叫一个疯子额娘,还帮着那个疯子欺辱奴婢,您要奴婢怎么能够不生气。”
那拉氏点头道:“本宫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这样生气,只能令你与弘瞻的关系越来越僵,难道你希望这样吗?”
刘氏连忙摇头道:“自然不是,可是奴婢只要一想到刚才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恨不得亲手杀了瓜尔佳氏。”
“稍安勿燥,瓜尔佳氏如今是我们重要的人质,可不容有失,除非你想要放弃已经到手的太后之位。”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