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品性纯良,才德兼备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写下诏书由四阿哥继位了。”这是一位支持弘历的官员所言。
那拉氏摇头道:“你们看见的,只是四阿哥给你们看的一面罢了,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你们根本不清楚。”
允礼凉声道:“我们不清楚,你便清楚了吗?”
那拉氏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自己道:“诸位大人,请你们仔细看看本宫,本宫如今说自己七十岁,怕是也有人会信。冷宫四年,虽然苦了一些,但还不足以使本宫老成这个样子,之所以如此,皆是拜弘历母子所赐。你们可知,他们对本宫用了什么样的刑罚。静心香,他们强迫本宫闻静心香啊!”
那拉氏抚着自己脸上的皱眉,凉声道:“诸位大人如果不知道静心香是何物,那么总该知道大烟膏吧,静心香就是与大烟膏一样的东西。四年来,本宫一直被他们母子控制着成瘾、戒除,然后再成瘾,再戒除,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本宫数次想要寻死,他们却派宫人日夜盯着本宫,不让本宫寻死,非要本宫生受这样的痛楚。你们倒是说说,这样的德行,这样残忍的行径,如今配为天下之主,如何配!”那拉氏回想起曾经的苦难,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像要将人耳生生撕裂一般。
在其话音落下后,底下一片哗然,这件事曾经在京城广为流传,他们自然也听说了,但随后胤禛说是他下令对那拉氏施以此刑,虽然百官觉得有些过了,但也不便多说什么。然现在那拉氏却告诉他们,说是熹贵妃与四阿哥所为,实在令他们惊异万分。
在这片嘈杂之中,张廷玉轻咳一声道:“这一切皆是你的片面之词,皇上之前说过,静心香一事,乃是他下的令,与他人无关。”
那拉氏闻言冷笑道:“皇上维护钮祜禄氏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难道张相不知道吗?”
这般尖锐的言词令张廷玉一时难以回答,那拉氏随后又痛声道:“钮祜禄氏母子正是仗着皇上这份宠信与信任,在后宫乃至前朝为非作歹,只手遮天,诸位大人切莫要再受他们蒙蔽。”
在一阵沉默后,刚才说过话的那位官员又道:“你与熹贵妃矛盾甚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恕我等无法相信你的空口之言。”
“空口之言?”那拉氏冷笑一声道:“难不成本宫这些白发与皱纹都是假装的吗?另外……你们说静心香是皇上的意思,那么可知静心香是何人所制?”见众人不说话,她再度道:“不知道是吗,本宫告诉你们。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