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老夫人看在本宫的面上,不要再责怪她。”
陈氏虽然不喜欢凌若,却非常清楚“形势”二字,当即顺坡下驴,“我也是一时心急,再加上允礼情况不明,所以随口说了几句,并非真心责怪她。”
“那就好。”凌若颔首不再多说,扶着水秀的走到床榻前,虽然有人参吊着允礼的性命,但容远神色还是很凝重,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下人,让他们即刻按着上面的药材与份量,煎服成药。
望着允礼笼罩着一层黑气的脸庞,凌若轻声道:“十七爷身上的毒,你有几分把握?”
“五成。”容远的回答令凌若恻目,讶然道:“只有五成这么少?”
容远苦笑道:“若非有六百年的野山人参在,草民连三成把握都不敢,斑蝥可不是一般的毒,尤其还拖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