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木耳丝、腐皮丝、千张丝、紫菜丝、蛋皮丝、燕窝丝配鲜鱼、鲜汤加料所做的汤,极是鲜美。
就在金姑拿了银勺去舀汤时候,刚刚还银亮的勺子一下子变得漆黑无比,将金姑给吓得骇然变色,连忙将手里的银勺扔掉,当银勺掉入汤中后,顷刻间,整个勺子都黑了,再寻不到一丝银亮之色。
“主子,这汤里……有毒!”就算金姑不说,刘氏也看出来了,阴着脸拿起手里的银筷插入其他几个菜里,四个菜里,其中一个有毒。
海棠被吓坏了,语无伦次地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有毒,菜里有毒!”
刘氏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两个有毒的菜,当初被她迫从永寿宫主殿搬出来,除了一应换洗衣裳之外,只带了一套银具,这套银具,并不名贵,唯独一个好处,就是遇到毒物时,会变黑。
她知道自己在宫中树敌不少,再加上怀弘瞻兄弟时,曾受过暗算,所以这两年来,她一直很小心,但凡用膳,必用银具,从无例外。这两年来一直都太平无事,想不到今日居然出事了。
刘氏将筷子一搁,冷声道:“海棠,今日的午膳是谁送来的?”
海棠赶紧道:“回主子的话,与平常一样,是御膳房的小南子送来的。”
“主子,是不是那个小南子受了何人的指使,所以在膳食中下药?”金姑话音刚落,海棠便接上来道:“主子,会不会是谨妃,这宫里头,最不愿主子活着的人,怕就是她了。”
刘氏没有说话,起身在屋中走了一圈后方才道:“这一时半会儿间我也猜不出来,不过按理来说,谨妃就算再恨我,也不会在膳食中下毒,因为我若因中毒而死,必定惊动皇上,到时候追查下来,她怕是很难摆脱嫌疑。”
海棠皱着柳眉道:“可若不是谨妃,还能是谁,熹贵妃吗?”
金姑思索片刻,道:“不对,还有一个甚至比熹贵妃更恨主子。”
刘氏微微一怔,旋即已是明白过来,“你是说齐佳氏?”
“是,她与主子一向积怨很深,之前又因为主子之故,被贬为官女子,奴婢之前去内务府的时候,看到她在那里过得很不好,所以奴婢觉得她才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
刘氏扫过桌上的菜肴,冷笑道:“齐佳氏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蠢的连我都看不过眼,既然她自己非要作死,我也没有理由不成全。”
这般说着,她道:“将东西装回到食盒中,咱们去见皇后娘娘。”
就在刘氏带着金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