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实在无需放在心上,而且现在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熹贵妃才是,二阿哥可是就快回京了,到时候坤宁宫可不一定还能禁得住皇后娘娘。一旦皇后娘娘重掌后宫,熹贵妃还能不能笑出来都是未知之数。”
刘氏眸光一动,连忙道:“你这是哪里听来的?二阿哥在河南推行新政,不是要等一年后才回来吗,现在可远没到这个时候呢。”
弘时递上的折子,前朝虽然人尽皆知,但后宫中却仅有几人知道,未曾流传开来,所以刘氏才会如此惊讶。
“奴婢也是刚才去御药房拿药时,无意中听正好同样在那里拿药的公公说起的,听说好像是二阿哥在河南立了大功,所以提前回京,好像还有一个月便能回来了。”
听着金姑的话,刘氏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养心殿的人去取药做什么,难不成皇上病了?”
“主子放心,这药不是取给皇上的,而是给怡亲王的,之前怡亲王突然犯病,以至于连初一的家宴也没参加,之后请了徐太医为其医治,皇上又担心外头的药材不好,所以每次徐太医开了方子,都让人来宫中取药,然后再送到怡亲王府去。皇上对怡亲王可真是好的无话可说。”
刘氏点点,重新将心思放到后宫中来,“二阿哥与皇后到底是决裂了,他回京未必皇后就会释禁足,再说熹贵妃也不会看着此事发生,必会百般阻挠。皇后想踏出坤宁宫,可说是千难万难。”
金姑在一旁道:“主子说得正是,但千难万难,终归还是有那个可能,您说是不是?”
刘氏颔首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自皇上登基以来,皇后一直稳坐后位,之前皇上以皇后所犯之罪,意图废后,遭到无数大臣的反对,可见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现在皇后还远未到死的地步。”
“而且,皇后之所以会禁足,皆因熹贵妃而起,她若出来,必会与熹贵妃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说到这里,金姑轻笑道:“所以依奴婢之见,主子尽管宽心就是。”
刘氏的眸光随着她的话渐渐亮了起来,缓缓道:“不错,坐山观虎斗,只要这两头老虎死了,余下的便不足为虑,哪怕是谨妃、成妃之流,也不过是两个没有子嗣的老女人罢了,根本没有与本宫争斗的资格,唯独一个裕嫔……”
在刘氏话音微顿的时候,金姑已是接过话道:“裕嫔虽有子嗣,但生性软弱,难成大器,否则这么多年来也不会一直碌碌无为了,哪怕五阿哥有心,但摊上这么一个额娘,又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