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常在,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麻烦。奴才告退。”
有人……哼,这个人不就是谦嫔吗,真是可恶!
见事情不可更改,燕常在只得满心不甘地道:“我知道了,公公慢走。”
*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离开,在他走后,燕常在发狂一般地将桌上的青鹤香炉扫在地上,任由里面的香料与底下的炭灰洒了一地。
“主子息怒……”宫人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燕常在盯得不敢说话,只见她脸色难看地道:“好一个谦嫔,居然让我去扫雪,真亏她想得出来!”
宫人闻言,小心翼翼地道:“主子,不如让奴婢去扫吧!”
燕常在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没长耳朵吗?谦嫔正盯着这时,要是我不去或是让他人顶替,她一定会发觉,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再次到贵妃娘娘面前告我一状!”
在喝斥了一番后,燕常在寒着脸起身往外走去,宫人见状赶紧从一旁拿过披风覆在她身上。
燕常在一路来到昨日摔倒地方,走了这一路,不知是累了还是冷的,背后的伤似乎比刚才更疼了。宫人见她脸色不豫,讨好地道:“主子,其实这雪昨儿个就扫干净了,根本无需再扫,您只需要装个样子就行了。”
燕常在勉强顺一顺气道:“就算装样子,也得拿把条帚才像,还不赶紧去拿来。”
宫人答应一声,赶紧去问在不远处打扫的小太监要了一把来,恭敬地递给燕常在。看着那个古里古怪的东西,燕常在甚至不知从何下手,她从小到大,可从没碰过这东西,现在入了宫却要拿这东西来扫雪,真是想想都呕得很。
恨归恨,燕常在最终还是接过了条帚,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而远处那些宫人看到燕常在拿着条帚,皆是投来好奇的目光,不明白她为何要做这等低贱的事。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偏偏这天公不作美,已经晴了许久的天居然在这个时候又下起雪来,而且很快化为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功夫便覆盖了薄薄一层,且大雪丝毫没有止歇之势。
感觉到冰凉的雪花落在身上,燕常在气冲冲地一扔条帚道:“可恶!连老天爷也跟我作对!”
“主子息怒,奴婢这就去拿伞来给您撑着。”宫人匆匆说了一句后,快步奔回去拿了一把油纸伞来,然这么一会儿功夫,燕常在连睫毛都沾满了雪,冻得瑟瑟发抖。
宫人一边将伞撑在她头上,一边为她拂去身上的雪,道:“主子,看这雪是越下越大了,可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