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闻言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回贵妃娘娘的话,内务府之前送来金桔,臣妾尝了几个,觉得味道甚是不错,便拿了些来给皇上尝尝,不想会在这里遇上娘娘,确实是很巧。”
凌若笑意不改地道:“原来如此,本宫刚才还以为谦嫔是来找皇上说事的呢。既是遇到了,不如本宫与你一起进去吧,正好弘历也有些话要与他皇阿玛说。”
从看到凌若的那一刻起,刘氏便知道自己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自己的动作已然算快,想不到钮祜禄氏的反映丝毫不弱于自己,这一会儿功夫便已经选择了一条最正确的道路,而非在错路上徘徊。
刘氏忍着心里的懊恼,强笑道:“既是四阿哥有事与皇上说,臣妾又怎好打扰,臣妾还是先行回去了。至于这些金桔,还请娘娘代为转交。”
“本宫一定亲手交到皇上手中。”随着这句话,水秀从金姑手中接过盛着金桔的食盒。
在刘氏离开后,水秀小声道:“主子,奴婢觉得谦嫔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宫知道。”凌若望着刘氏离去的身影,凉声道:“她来,必是为了弘历的事,幸好本宫来得及时,否则不知她会在皇上面前怎样编排弘历的不是。”这般说着,她看向站在身后的弘历,“记着,进去之后,只要与你皇阿玛说发生过的事就行了,自己的猜测还有想法,不要说得太明显,知道了吗?”
“儿臣知道。”弘历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在让四喜通禀之后,凌若与他一起进到养心殿,胤禛刚好将最后一份奏折批完,心情瞧着甚是不错,待他们行过礼后,轻笑道:“今儿个你们俩母子怎么一道过来了?”
他话音未落,弘历已经双膝及地跪下道:“儿臣是特来向皇阿玛请罪的。”
“请罪?”胤禛今儿个一整天都在养心殿,还不知道宫中发生的事,訝然道:“好端端的请什么罪?”
弘历低着头没有说话,还是凌若道:“弘历,你尽管将事情告诉你皇阿玛,你皇阿玛一定会相信你的话。”
“是。”这般说着,弘历将发生在钟粹宫的事又说了一遍,不过这一次说得含蓄了许久,并没有加上任何主观的猜测,仅仅只是就事论事,饶是如此,也足够让胤禛吃惊的了,待到后面,更是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弘历身前,沉声道:“你说那拉瑕月故意撕开你的衣裳?”
这个说法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那拉瑕月不仅是一个女子,更是一个秀女,怎么着也不应该做出这样自毁名誉的事来,若是按着正常的思维来看,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