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低头道:“太医也有怀疑过,但后来要找胭脂的时候,那盒胭脂怎么也找不到,只得作罢。”
凌若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往后可要仔细一些,你容貌这般出色,免不了会引人嫉妒,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
“奴婢知道了,多谢娘娘。其实钟粹宫中的诸位秀女姐姐待奴婢还是极好的,奴婢相信这件事应该是意外,不是别人有意为之。”
“你倒是纯良。”这般说着,她将目光转向瑕月的手腕间,訝然道:“本宫赏你的那个镯子呢,怎么不见你戴,可是不喜欢?”
瑕月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娘娘赏的镯子奴婢很喜欢,是奴婢自己笨手笨脚,不小心将镯子打碎了。”这般说着,她跪下,一脸惶恐地道:“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不过是一个镯子罢了,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好恕罪的。”虽然凌若说得极不在意,却没有让瑕月起身的意思,由着她跪在地上。
“本宫听说,你与五阿哥多有往来是吗?”凌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令跪在地上的瑕月心中一惊,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一脸惶恐地道:“奴婢与五阿哥只是见了两面而已,实说不上多有往来。”
凌若冷笑一声道:“不过见了两面就让弘昼对你神魂颠倒,魂牵梦索,那拉瑕月,你可真是有本事。”
瑕月闻言越发惶恐,连忙道:“奴婢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五阿哥原来竟有这样的想法,奴婢……”
她还待解释,凌若已经不耐烦地抬手道:“行了,别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虚话,本宫虽与你才见了两面,若你以为这张面具可以骗过本宫,就未免太过天真了。”
瑕月心中暗惊,面上却还是一味否认道:“奴婢实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凌若盯了她半晌,凉声道:“好吧,本宫就与你明说,五阿哥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未来于五阿哥而言,就如一幅锦绣长卷,绚烂无比,而你并不是那个能陪他同走那幅锦绣长卷的人,别妄想你不应想的东西,那对你不会有任何益处。”
瑕月低头道:“奴婢身份卑贱,并没有高攀五阿哥之意,请娘娘明鉴。”
“身份卑贱?”凌若抚着扇柄下的流苏轻笑道:“当今一等英国公的女儿居然说出身份卑贱四个字,本宫真不知是说你太过谦虚好,还是太会伪装的好。”
瑕月抬头,一脸认真地道:“奴婢从不曾有过任何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