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他们若是紧咬住只是问话不松口,我们是拿他们没办法的。你先沉住气,他把我们关得越久,我们就越有利!”
“你想想看,还需要我们打电话求救吗?我们俩一上午都没上班,估计报社早就感觉不妥了。只要这事曝光,他们关我们容易,想要放我们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郭阳冷冷一笑:“生气没有用,害怕更是没有必要。对付这些人,还是要讲究点策略的。”
林美美慢慢平静了下去:“我明白了,你刚才故意用话激怒王大宽,就是给他设了一个套?可是郭阳,警察可不比其他人,万一……”
“万一什么呀?!”郭阳撇了撇嘴:“林美美,看你平时咋咋呼呼,没想到胆子这么小!我们又没犯案,他们顶多就是吓唬吓唬、恐吓两句,还真敢向我们动手?”
郭阳缓缓又坐了回去,继续闭目假寐。
林美美不知道的是,郭阳虽然没有给报社打求救电话,刚才却悄悄给彭晓刚的母亲向群发了一条短信息。
郭阳心里很清楚,只有让向群出面,这事才能闹大、闹到一定的层面上去,才能引起方方面面的重视,从而真正解决彭晓刚无故被夜来香黑保安殴打成重伤的问题。
否则,报社领导出面,顶多是找上市局分局的领导,然后勒令王大宽放人,如果警方高层的态度够“真诚”,或许这事就是王大宽代表红旗路派出所向郭阳和林美美道个歉就了事了。
郭阳并没有揪住红旗路派出所不放的想法,他只是顺水推舟、借势而为,利用王大宽的野蛮执法和狂妄霸道,给陷入僵局的夜来香伤人案导入一个突破的切入点。
彭晓刚的母亲向群在收到郭阳的短信之后,按照郭阳的建议,她拖延到傍晚时分才展开行动。她一方面联系上了北方晨报主持编务工作的副总编张玉强,通报了郭阳和林美美被红旗路派出所扣留住的消息,一方面索性直接找上了纪大年。
张玉强听闻此事,不敢怠慢,立即向赵国庆作了汇报。
“老张,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们的记者因公被派出所非法扣留——现在已经超过了十个小时,性质极其恶劣,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这种恶例一开,以后谁还敢写批评报道?新闻记者,说抓就被抓,太不把我们舆论单位放在眼里了!”
赵国庆勃然大怒。
张玉强嗯了一声:“赵总,你是不是出面找找市局的领导?”
赵国庆摇摇头:“不找他们!这样,我直接向宣传部主管领导汇报,新闻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