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其吹灭,看向萧殊道“便如这烛火,顷刻即灭。”
萧殊紧皱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青烟袅袅的蜡烛。
“天地不讲仁恩,只任自然,万事万物便如草芥,一视同仁,无为无造,万物自相治理,故言天道不公,实则笑谈罢了。”晓月拿着蜡烛从其他烛台上借了火,重新摆回了烛台上。
萧殊仿佛如梦初醒,对着晓月拜了三拜,自嘲笑道“原来困了我许久的疑惑,不过是庸人自扰,天道如何能比之为人,既非人,便不存七情六欲,也就没有所谓公平不公平这一说了。”
晓月连忙侧身躲开道“和尚不是殿内金佛,你也不是和尚的弟子,天玄境的三拜可受不起,和尚要折寿。”
萧殊不由失笑,难怪南北是那样的性子,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不像慧觉方丈这般沉稳,更多的是灵慧,言语间总有自己的理解和领悟。
“好了,这问也问了,解也解了,和尚还要看书,其他事不妨晚上再说。”晓月挥了挥手,打发着三人,旁若无人的又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