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小僧只知那磁石有如此特性,可这佛珠晶莹剔透,不似那磁石一样墨黑,为何却能自发连在一起?”
“曾有位道长说,这佛珠不是此界之物,你当真认识?”
萧殊心中抱着一丝期望,只可惜南北看了半晌仍是摇了摇头,将佛珠递还给了萧殊道“这佛珠神异,小僧不过拿在手中便可感觉其佛韵内藏,绝非寻常之物,但若说眼熟的话,许是常年在寺中见过类似的佛珠吧。”
另一边吃完了饭,何骀谏和王老早早离开,临走前还特地来寻萧殊,明说暗说,希望萧殊能当何家的一个门客,邀萧殊和小叫花去府上一叙。
像他们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往往都会养一大批三教九流的人物,有些是徒有虚名,骗吃骗喝,养着多也是充充场面,真当有本事的那可谓食有鱼,行有车,也无需干杂役,生活惬意,故而多有人毛遂自荐,亲自邀请的萧殊算是第一个。
不过萧殊没有兴趣便拒绝了,他本就不喜被束在一处,早年天玑子让他照看玄机门,这些年别说去看看了,连打听都没有,倒也不是不关心,只是在他想象中,玄机门这种少涉江湖恩怨的门派出不了什么大事。
东西和苏锦夫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就差认作女儿了,反倒把自认佛法高深的南北晾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每天和伯仟老爷子下棋就是他做的最多的事,不过南北的棋艺可不差,面对伯仟简直就是横扫一样的赢。
伯仟虽然平时修身养性,脾气不错,但他对下棋有执念,府中家奴不敢赢他,像张员外这等和他半斤八两,自认水平不低,可这些天连连输棋,越输他越要下,心里憋着火也不好发作,倒是苦了伯颜,遭这无妄之灾,被伯仟喝令不准出门,每日去祠堂背书。
小叫花新鲜了几天之后就厌倦了,他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虽然舒服,但心里总是有道坎不过去,也改不了小偷小摸的习惯,总是毛手毛脚打碎东西,转眼就成了伯府的公敌,不过碍于是伯颜请来的客人倒也没人去责怪他,只是都跟防贼似得防着他。
“萧要饭的,你不是要带我去见神仙嘛,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小叫花吃饭时问,睡觉时也问,成天跟在萧殊身后,就像只甩不掉的鸟一直在萧殊耳边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过几日吧。”萧殊总是这样说,不知为何,手腕上的佛珠自打那一晚给南北看过之后变得有些不安定了起来,每每静修冥思之际,便自行散出清光,将萧殊引入莫名境界之中,这是从小到大都未曾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