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这两天已经做好了关于宰相的布置了,在他看来,李倓实在是不应该初来乍到还没等整明白这朝堂上的官吏都叫啥名呢就开始张罗着给苗晋卿找代替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敢提出来跟元载的人不同的意见啊?那肯定是没有人啊,因为他们连朝堂上谁是皇帝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元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的朝堂上面应该是压根就没有李倓的亲信,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宰相之位理应就是他麾下的人,这么一来,以后议事的时候,什么样的消息应该到皇帝的眼前,什么样的消息应该到自己这就结束了,那可就都是他元载一手掌控着了。
到了那个时候,大唐在李倓的眼里是个什么样,取决于自己想让他是个什么样。
这种玩弄权术,掌控着一切的感觉,让元载欲罢不能,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仿佛就是为了权力而生的,要是自己的舞台再早来几年的话,什么李林甫,什么杨国忠,那肯定是统统都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带着这样的自信,元载压根就没把李倓当做一回事,在元载眼里,李倓不过就是个只会打仗的愣头青,而且他猜测李倓就是因为手里面有兵马,而且都已经到了长安城下了,所以才能让李豫把这皇帝之位生生的让给他,这个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李倓没上过朝堂,所以朝堂上的事,他一时半会是玩不明白的,这从他登基当时就能看出来一二了。
所以这一夜,元载玩的很嗨,在他看来就当时提前庆祝一下子自己,马上就要达成当年李林甫的成就了。
次日的朝堂,是李倓的第三次坐在这个位置上,第一次是以太子的身份,第二次是登基,这一次,就是讨论朝政,是最为单纯的一次了。
“这两天,咱们各个州郡都有何事啊?”
李倓并没有一上来就开始说宰相的人选问题,而是来了一拨常规操作,不过这么一问,除了元载之外的另外一位宰相王缙马上就站了出来,表示这几天大唐境内啥事儿都没有,好着呢。
一看这个王缙,李倓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要是在后世说出来,一般人都是不认识的,但是他的兄长王维,却是只要上过了九年义务教育都知道的一个人物。
不过这个时候王维已经在尚书右丞的位置上死了一年多了,王缙自然也就成了当时的望族河东王氏的领军人物了。
不过李倓就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望族,一门好几个进士,做到了宰相的位置为啥非得在六十多岁了去投靠一个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