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说完这些之后,她嗤之以鼻的说道:“现在他们的确是不会难为我们南诏,但是等到他们占领了你们大唐的河西之地了,就到了跟我们算账的时候了,唉!父亲答应了你的提议,当真是把自己给摆了一道!”
事到如今,凤弈觉得李倓这个人实在是有点阴险了,这不是白白的把南诏给坑了吗?
“想来你也是发现了我带着的这些人马兵力不足的问题了,不过你可还要知道,在姚州的旁边还有李光弼的五万人马呢,要是这些还是不够,那再加上姚州你们南诏人的那十万多人马呢?有了这些人马,就算是吐蕃出兵三十万,本王也有信心与之一战,并且战而胜之!”
“哼,说到底,你不还是想要让我们南诏当你们的替死鬼吗?这跟吐蕃人又有什么分别?南诏虽然相比于吐蕃和你们大唐弱小一些,但却绝不会是甘于如此!”
察觉到了李倓可能存在这个意图之后,凤弈的心里那是相当的愤懑。
南诏早就已经统一了六诏,在南方本来应该是十分强悍的存在,吐蕃在正常的情况下也是不会去招惹南诏的,但是大唐的一场剧变,把其他部族的野心和私心全部都给变出来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南诏成了受影响的那一个,本来平静的生活被完全打破,一念及此,凤弈的心情就十分的愤懑。
“不,你可以这么去想吐蕃人,但是你要是这么想我,那就错了,既然你们听说过本王,自然也应该听说过仆骨部和同罗部的结果,对于本王的盟友,我向来是十分慷慨的,这一次你的父亲既然相信了我,我自然会向他证明本王是个值得相信的盟友,至于暂时不让你回到姚州,一方面是在本王这的确是更加的安全,另外一方面,就是我和你的父亲很快应该就能见面了。”
“很快?崔圆死了的消息应该用不了几天就会传递到吐蕃人的耳朵里,到时候他们多半会直接出兵,你们现在不去商议对策,更待何时?”
“还在等一件事的结果,这件事的结果不出,剑南道永远都不会是安全的。”
李倓并没有说他等的是什么事,不过凤弈倒是暂时相信了李倓,毕竟同罗部和仆骨部的事实的确是在那摆着呢。
而且现在李倓和李光弼在城外,在城里驻扎着的是阁罗凤,这足以见得李倓并非是把那些事看的十分重的人。
凤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把李倓给看扁了,不过一想到李倓在自己的胸前故意抓了那么一下子,凤弈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怪李倓。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