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白,可是,要如何解决,如何改?”王澈问道。
“此题,暂且来说,无解。”司马徽说道:“若说肃清朝堂吏治,难,很难,若说清除了陛下身边的宦官,此事说难很难,说不难也不难,但是,陛下身边的宦官清除了现在的这一些,还有出现第二个张让赵忠,而且,朝中虽然忠义之士也不少,可是归根结底,最后的结果如何,还是要听陛下的。”
即便朝廷来一次大换血,皇帝的问题呢?
更何况,大换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司马徽说,此题无解。
如何解?现如今的大汉,如同一个步入迟暮之年的老人一样,步履蹒跚,想要他重新焕发年轻的光彩?真当有返老还童的药不成?
大汉朝已经积冗到一定的地步了,在王澈看来,就是不破不立。
就算现在刘宏当场去世,换个明君上台,面对这烂摊子,能收拾的了?世族的问题呢?
司马徽对如今的这个皇帝,也是有意见的。
就刘宏那德行,谁对他没意见?也就刘宏身边儿的宦官,对他没意见了,因为刘宏舍得放权给他们。
要是这样还敢有意见的话,那他们真是要上天了。
“这两年也是多灾之年,学生在外头,虽然走过的地方少,但是见到的东西也算不少了,如今大汉朝低层的百姓,着实让人心疼啊。”王澈叹息到。
这会儿,司马徽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眼前这年轻人的身份和性命呢。
“不知这位小兄弟的名姓,现如今又是再何处谋生?”司马徽笑着问道。
“倒是学生失礼了,学生姓王名澈,现如今在曹府君的麾下。”王澈拱手说道。
“曹府君的麾下?”司马徽想了想,哦,原来是最近刚刚到颍川上任郡守的曹。
曹满麾下有如此年轻俊才,对于曹满和颍川的未来,倒是能够期待一二,司马徽见过曹满,与曹满接触之间,也知道曹满此人,年轻,有才华,而且年纪轻轻就被皇帝如此看重,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如此年轻人日后能进入洛阳的朝堂,对于大汉朝来说必然是有好处的。
而且,曹满的麾下,还有王澈这般俊才辅佐。
“曹府君刚到颍川的时候就来拜会过先生了,只是当时学生还在洛阳,无法脱身,后来学生到了颍川之后,就立即来拜会先生了,只是被挡在了门外。”王澈笑道:“得知先生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公开讲课,学生这不就来了。”
司马徽闻言,满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