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最看重的就是脸面,生死是小脸面是大。
“少爷先不要动怒,老奴倒是觉得这里面大有蹊跷。”洪桀身边一个枯瘦的老者轻声说道,顺便将洪桀丢出去的一个茶盏稳稳地接在手中随意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洪桀一见此人脸上的怒气立时收敛起来,恭敬地施了个礼道:“原来是泗阳老先生来了,洪桀刚才被人当众羞辱所以怒气勃一时没有看到泗阳老先生到来,让先生见笑了。”
洪泗阳在这洪府之中身份然,不分内宅外宅均可不经通报随意进出,所以洪桀丝毫没有奇怪洪泗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洪泗阳呵呵一笑道:“不妨,不妨,年轻人就是应该多点戾气,恩怨情仇不应淤积于心,有怒气就要宣泄出来否则对修为大有影响。”这人虽然自称老奴但是说话语气却丝毫没有老奴的意思。反倒像是一个老师一般谆谆教诲洪桀。
洪桀非但未将对方当做奴仆反倒一口一个老先生十分恭敬谦卑,连洪桀这样霸道无比的人面对此人都要恭恭敬敬可见此人在太师府之身份地位了。
这洪泗阳本名叫做张泗阳,当年太师洪熙照曾经救过他一命,并且帮他完成了一个凭他自己的能力无法完成的心愿,所以从那以后张泗阳便自愿入洪府为奴,洪熙照虽然百般婉拒只是希望对方以供奉的身份入府,但是此人却执意为奴,后来洪熙照只好无奈应允了,张泗阳也就将自己的张姓改成了洪姓,从那之后便对外宣称自己叫洪泗阳,在这洪府之中一呆就是十八年,现在洪泗阳在洪府之中的地位仅次于洪熙照,洪熙照对此人也丝毫不摆家主的架子,反而时常教导洪桀兄弟姐妹十三人对洪熙照要执弟子之礼,甚至在他不在之时要以洪泗阳为父,唯命是从。不过此人十分神秘,虽然住在府中但却基本上很少见到他,除了洪熙照以外谁都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事情。
洪桀虽然桀骜但是对于洪泗阳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不光洪熙照嘱咐过他要执弟子之礼,他身为洪家长子自然会接触到一些洪家的隐蔽之事,隐隐知道洪泗阳此人大不简单,乃是和皇宫大内之中的那些大供奉们相匹敌的人物。
“先生刚才说那野小子有蹊跷的意思是”
洪泗阳捋了捋垂到胸前的花白胡须道:“今天老奴刚好也在武侯祠附近,虽然离得远些但也看到了那一幕,不过老奴觉得此人身份可疑必有来历。”
说着洪泗阳微微的踱了几步接着道:“老奴近百岁的年纪可说阅人无数,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尤其是在这武侯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