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令人説不出的惬意舒适。萧卷上朝去了,今天早上蓝熙之感觉头晕,就没有再去“垂帘听政”,而是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這几个月来,偶尔闲逛的时候,有时,她会看到一些宫女、妃嫔。但是,這些人看着她,总是远远的行礼,或者侧身避开,从来不跟她正面接触。有时,蓝熙之也会在花园里看到那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孩儿。上次见到时,她给他们每人画了一匹马,画中骏马扬蹄,身边绕着一群蝴蝶,两个孩儿看得心花怒放,互相争辩,马会不会从画里跑出来。這些日子以来,太傅朱涛加紧了对皇太弟的课程教育,他们兄弟就极少有时间来花园了,蓝熙之一人逛得更加无趣,便又慢慢往回走。好在萧卷上朝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每天只有早朝的一个时辰,午朝和晚朝都已经取消了。对此,一些勤勉的大臣虽有微词,不过萧卷和丞相朱涛都主张,這个阶段,应该无为而治,与民休息了,其他人也就别无异议。朝中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萧卷退朝后,回到书房里,左右看看,都没有人。“熙之,熙之……”他连喊了好几声,蓝熙之才从以前自己住的那间屋子里慢慢走出来,笑嘻嘻的道:“萧卷,我好饿喔,我们应该吃早餐啦……”“熙之,你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干什么?”“没有啊,我在外面逛呢,现在才回来呢。”“那你为什么总是将那道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到底你偷偷躲着在干什么?”“练功呢,练功,怕别人瞧见,学去了我的独门功夫……”萧卷见她嬉皮笑脸的模样,哪里肯相信?這几天,她都是這样神神秘秘的,每次萧卷要问,她就想法叉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