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爱洲久忠之名。
“是一位新崛起的剑术宗师。”弥勒曾在斋田道场中待过,是以知道,阴流是新近十几年刚崛起的剑术流派,影响力已经逼近更古老的一刀流与神道流,由爱洲佐助的父亲爱洲久忠所创,其贯注了猿飞名目,看上去影响力更加发散了。
不提弥勒向白车的解释,北条氏信客套两句后,便自坐到了屋中主位,接过小姓的烫金小扇,请问如何退治行动,俨然再次主持会议,至于原先的主持者上田良作,已经不动声色离开,和云涯法师的门徒,一起去安排灾民避难了!
众人的退治会议继续召开,纸围的油灯下方,由云涯作为指挥,接住弥勒刚才的提议,请北条氏信派人探索此地传说,搜索河口水神的来历。
北条氏信虽然高傲了一点,但还是有点吉祥物的自觉,肯听专业人士的话,迅速让人去办理。
有武士出去回来,不一阵子,便带回一个委屈巴巴,满身泥泞的老农,向众人询问,但可惜得是,面对一屋子带刀携剑,气态宝相的人员,老农哆哆嗦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气得问话的英俊武士菊丸握住腰间打刀,要斩了这个农夫。
“还请不要如此冲动?让我来试一试。”弥勒见到完全蛮来的菊丸,出声打断了对方的举动。
将目光看向出声的弥勒,菊丸并未放刀,而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氏信,见其微微颌首,方才松开刀柄,站到一边。
“白车大叔,有饭团么?”弥勒向白车询问,从他那里要了一个饭团,而后走过去,交给哆嗦的老农,又温和的和对方说了两句,问他去没去过湖中神社,听没有听过水神的事。
“得罪了水神,这雨,就是水神在用手中的雩之矛,惩罚我们。”老农无法忍受饭团的诱惑,将其收在怀里,用带着点惧怕的声音,讲述自己能联想起的事。
“除了雩之矛,还有其他水神的事情么?”弥勒温声问道。
“三年前,水神开始向村里索要孩子,用箭。”老农比比划划。
“那还有呢?”弥勒听得出来,这事情刚才上田说过,是水神用箭作标记,被箭射中的人家,必须要交出孩子作祭品。
“每个孩子,都被当作祭品,送到湖中的神社里,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对了,听人说,有人打鱼时看到河里有大蛇,带着鲶鱼和螃蟹,还有一次,我听人说,有人看到湖中神社里,飞出一条蛇,把月亮吞了下去。”
老农在温暖的屋里,逐渐打开话匣子,各种消息放出来,让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