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还在挣扎,挣扎得他有点烦,啪地抬手一拍,那家伙不动了。
对于这个家伙来讲,把一切事物都控制在他喜欢的尺寸之内,是必须的事。
他身后还是一大堆追逐的人,连吊着的距离都不远不近,和原来一模一样。
在旷野的另一边,扛着东西的人也在狂奔。
……
他霍然转身狂奔!
原来他们在……
他的脸色也由惨白,转为正常的血色,眼底惊喜与阴鸷交替闪现。
这一股气流稍稍有些排斥,但并不足以对他造成伤害,随即那些凝结和澎湃都渐渐停止,他的真气又恢复如常。
他深深吸一口气,体内气流滚滚调动,那也是一股冰雪似的气流,在遇上那股阴寒凶猛冰寒真气时,似同源归宗,只稍稍一顿,随即融为一股。
但这惊异里,并无多少中了道的恐惧。反而似有一分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脸上的神情,也似惊异炸开!
一瞬间他听见体内血液似有咔咔之声,仿佛忽然冻住,凝结,炸开!
忽然他停住脚步。
最后一路也确认不是,这令他心头不解又不快,眉头微微皱起。
那人又披上了斗篷,行走在荒野上。
……
“宫胤!”景横波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车厢,“你骨子里这么无耻,大荒人知道吗!”
片刻的寂静。
“别起来。”他道,“好软。”
被压着,声音嗡嗡的,她一边想他的鼻音真好听,一边懒洋洋“嗯?”
景横波压着他,觉得人肉垫子好舒湖,酒意微醺好舒湖,敌人走了好舒湖,有惊无险好舒湖……忍不住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忽听他在底下道:“横波。”
他就给她压着,不说话。
怒气和残余的酒气都冲上来,她“呃”地一声,翻身重重压住他,眼睛一翻道:“好僵硬……起不来了。”
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她差点翻白眼——高冷帝呢?眼前这只高冷着无耻的家伙是谁?
她看他的眼神,自动脑补上后半句“或者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他一边给她轻轻按摩还有些发僵的肌肉,一边点头道:“原来这就叫无耻。”
“八要脸!”她愤怒控诉,“明明素你无耻八放……”
难得他竟然能听懂,淡淡道:“如果不是你的舌头纠缠不放,也许还可以逼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