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写的信。”
“咦,你会写字抱歉,你代何三姐儿写信?”
“会写的字不多,总算能将意思说清楚,过去的几个月里,我给怀太监写过十多封信,都没有署名。怀太监知道是我写的,别人却误以为是何三姐儿。”
“这到底我就坐在这里,听你慢慢说吧。我相信你这几年的经历,一定比我的丰富精彩。”
“未必。”小草比从前爱笑,拿起剪刀剪掉一小截烛芯,“胡大哥口渴了吧,要喝点什么?”
“有酒最好,可现在这么晚,就不用麻烦”
小草从桌下拿出一只壶,“刚刚热好不久。”
“难道你已经修成神仙了?”
“神仙算不上,我也比较喜欢酒,听说胡大哥最近酒量精进,特意准备一壶,可惜没有好菜。”
“良辰美景即是好菜,故人重逢便是佳肴,我来倒酒。”
胡桂扬翻起两只杯子,提壶倒酒。
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愤怒的叫声。
“李仙长被激怒了。”胡桂扬举杯道。
“他是个胆小鬼,有胆劫人,没胆承认。”小草也举杯,两人同时喝酒。
“好酒。宫里的?”
“嗯,不知道是什么酒。”
“肯定是从远方送来的贡酒。”
“当皇帝真好,这么多人给他送好东西。”
“哈哈,可皇帝最想要的礼物却迟迟得不到。”
“何三姐儿就在京城,也是来给皇帝‘上贡’。”
“能从头说起吗?我现在越听越糊涂。”
“好,让我想想,哪里才算是开头。”小草支腮思索,烛光在脸上轻轻跳跃,突然笑道:“胡大哥盯着我做什么?”
“啊?没什么,我在想在想你从前的样子。”
“许多事情我自己都不记得就从恢复记忆那时说起吧。”
“我正想了解详情。”
“何三姐儿和阿寅给我治病,怎么治的我也不知道,只记得喝过许多苦药,还练过一些奇怪的功法,大概是一年前,我心里日渐清醒。”
“一年前?你怎么早不来京城找我?”
“因为很危险?”
“危险?对你还是对我?”
“都有危险。何三姐儿与阿寅钻研僬侥人墓里的秘密,进展极快,他们两人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野心?”
“嗯,我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