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知道神玉已被找到,更不会知道又回到你手中。”
胡桂扬还是摇头,“我怕的就是‘没几个人知道’,为什么找到神玉的人是怀公?为什么让我掌管?实话实说,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掉进陷阱。”
怀恩微笑道:“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神玉落入我手,是因为我在五行教中有熟人。”
“戴德?”见怀恩无意说出姓名,胡桂扬猜了一个。
“很好猜吧?”
“戴德的名字与怀公差不多,容貌也有一点相似,哪个是真姓?”
“我原姓戴,自小入宫,改叫怀恩。”
“原来如此。”
怀恩解释了自己如何得到神玉,指着铁匣继续道:“这个东西很古怪,我从来没去过郧阳府,也没接触过金丹,更没学过奇奇怪怪的功法,可它对我仍有影响,只佩带一个晚,我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
“陈逊也没去郧阳府,接触神玉之后甚至变成武功高手。”
“此物不祥。”
“怀公不愿年轻吗?”胡桂扬笑问道,觉得这名太监十分特别。
怀恩盯着桌上的铁匣,“人人都愿年轻,所以我才害怕。”
两人互相看了一会,突然同时笑出声来。
“神玉真是不幸,竟然落到两个害怕它的人手中。”胡桂扬拿回铁匣,再次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合上。
“难得的是,胡校尉不受神玉诱惑,将近三年,竟然没怎么碰过它,这一点我比不了。短短十余天,我已经有点舍不得,胡校尉若是再不回来,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它。”
“怀公没想过将它献上去吗?”
怀恩神情微变,“我说过,此物不祥,绝不能留在宫中。”
胡桂扬亲眼见到皇帝对丹穴和神力的求索,当然明白神玉对皇帝具有多大的诱惑,这也正是尚铭、李孜省等人竭力寻玉、献玉的原因。
“如果可能,最好将它毁掉。”怀恩长出一口气。
“江耘说过,可以用地火毁掉神玉,有人不以为然,但是可以试一试。”
“江耘是我与商少保引荐给陛下的,没想到毁玉一事只能由你去试。”
胡桂扬挠挠头,“这的确是个麻烦,许多人正在盯着我,神玉在我这里,未必能保存多久,至于出京去找地火,更是没有机会。怀公,谢谢你的信任,但我不能接玉,你还是找别人吧。”
“你不接神玉,我就只能将它献给陛下。陛下痴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