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太子呢?”
“被我的朋友带走,应该出来了,你没看到?”
张慨摇头,“我们曾经晕过去一段时间奇怪。”
“陛下人呢?”胡桂扬极小声地问。
“回宫了。”
“陛下不太满意吧?”
何止是不满意,皇帝先是大失所望,等到体力恢复,又大发雷霆,不等李孜省上来,直接在尚铭的保护下离开。
张慨无奈地摇头,走向洞口守候,很快回头道:“你不能走。”
“当然。”胡桂扬笑了笑,四处看看,走到丘连实面前,“谷中仙没得到神力。”
丘连实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一点希望也烟消云散。
胡桂扬转向罗氏,“关木通、唐公子死了,另外五人生死不知。”
罗氏神情冷淡,与异人时没有太大差别,可是抵御不了二月初的寒风,身子微微发抖,殊无异人风度,“跟我有关吗?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我没有朋友。”
“无关。”胡桂扬笑笑,走到李刑天身前。
李刑天躺在地上,周围人来人往,他却一直不肯起来。
胡桂扬蹲下,“神力也不在何三尘手中。”
“麻烦你,在我心口插一刀,把我杀了吧。”李刑天有气无力地说。
“我没有刀,也不想杀人。当凡人有什么不好?”
李刑天伸手捂住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胡桂扬,给我过来。”汪直上来了。
胡桂扬走过去,笑道:“厂公找我有事?”
“从现在起,你不准与任何人交谈,直到我问你话。”
胡桂扬立刻点头。
隔了好一会,李孜省也被拽上来,脸色铁青,显然是一无所获。
将近黄昏时,众人离开,天坛重新封闭,只留少数人看守,再不准外人进入,尤其是不准任何人靠近“丹穴”。
胡桂扬、张慨等人都被送到西厂,分别囚禁。
说是囚禁,身上没有枷锁,房屋内的陈设比胡宅还好,胡桂扬饱饱地吃了一顿,上床接着睡,发誓要将过去几天的觉全补回来。
这一关就是一个月,李孜省几乎天天过来“审问”,要求胡桂扬将丹穴里面的情况事无巨细全部回忆一遍。
胡桂扬全都照实回答,只有一件事例外。
“玉佩呢?你就眼睁睁看着它被何三尘和闻空寅带走?”
“还能怎么办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