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露得太晚,功力仍在增加中,他原以为自己没差多少,现在才明白大错特错,其实他比别的异人差了一大截,客店里没有动手比武,实在是运气好。
今晚没有这样的好运。
连挨数拳之后,胡桂扬怒了,发一声喊,再不防守,与童丰互抡拳头,这让他更处于劣势,身体像沙包一样被打得砰砰作响。
童丰退却数步,调整内息,准备下一轮硬攻。
胡桂扬摇摇晃晃,扑通坐在地上,怒极反笑,“你是为了金丹才留在西厂忍辱负重吧?老实说,我挺佩服你,不佩服你的功力,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正好落在你头上而已,我佩服你装孙子的本事,连我都没”
胡桂扬是越挫越勇,勇的不是拳脚,而是嘴头,明知功力不敌,还是故意激怒对方,嘴下不肯留情。
童丰一拳击来,胡桂扬跳起身出拳相迎,两拳相接,本应是胡桂扬痛入骨髓,结果收拳、退步、甩手的却是童丰。
胡桂扬晃晃手里的真火令牌,“我也有好东西,你叫我一声爷爷,送给你当玩具。对了,你不会说话,那就装孙子给我看,反正这是你的本事。”
真火令牌非金非木,胡桂扬怀疑它是天机船留下的东西,一直未得证实。
童丰又冲上来,再度改用复杂的招式,避开胡桂扬左手的真火令牌,拳脚仍然不停地击中目标。
真火令牌只是奇招,再用无效。
胡桂扬终于又被打倒在地,童丰一脚踩在胸上,也有一点气喘,恶狠狠地盯着对手,眼中尽是兴奋与愤怒。
胡桂扬没剩多少力气,宁愿用来笑,而不是挣扎反抗,“真是有趣,是汪直逼咱们两人比武,结果你恨我却多于恨他,是因为我说话讨嫌,还是因为我地位太低?”
童丰脚上慢慢用力。
胡桂扬伸手扳脚,比移山更难,那只脚像是生根的石头,牢牢长在他的胸上。
胡桂扬拼尽全力,那只脚竟然动了,不只动了,还连退数步。
头后传来一个声音,“师兄,要我帮忙吗?”
竟然是赵阿七,他来得正及时,一拳击退童丰。
胡桂扬咳了一声,笑道:“我要你帮个大忙。”
赵阿七再不废话,一跃而起,冲向对面的童丰。
这一场打斗比刚才激烈数倍,赵阿七瘸一条腿,却不影响出招,乒乒乓乓,与童丰势均力敌。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打败他能分更多金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