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清净道袍,貌似风度翩翩实则有些憨憨地站在那,腰上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上面只有一个‘禁’字。
四下值守的禁军连瞧都不往这边瞧一眼。
楚云清就飞身而来,公冶旬连忙迎了上去。
“你这他这是?”公冶旬看着背后那连着绳子捆在木箱上的瘦小身影,嘴唇动了动,一脸惊讶。
“没时间解释了。”楚云清低声道:“这就是老神医狄狐,咱赶紧的吧。”
话说完,人便往宫里跑去。
公冶旬呆呆地看着这人背影,心里下意识想到了师妹之前说过的话,不是用请的,而是用自己的方法。
合着这人的法子,就是直接来硬的,将人掳来?
公冶旬摇摇头,唯恐有失,连忙拎起道袍跟上。
……
这回当然不是那个假山了,公冶旬直接领着楚云清往东宫里头进。
“止步!”东宫的侍卫胳膊一抬,就将他们拦下了。
公冶旬亮了亮腰牌。
侍卫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多余的动作,明显是恪尽职守,就是不放行。
公冶旬皱眉道:“这可是陛下赐下的金腰牌,这偌大皇宫皆可行走自如,你敢拦我?”
这腰牌是皇帝赐给岑夫子的,普天之下就这一块,原因当然是对方给他炼制长生不老药,所以对清净门也颇多礼遇,这在宫里人人皆知。
见这腰牌如陛下亲临,公冶旬这是第一回使,可没想到第一次就失利了。
“这腰牌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来。”侍卫说道。
公冶旬一噎,随即道:“那你不认得我?”
“认得。”侍卫点头。
“那不结了,我还能骗你?”公冶旬道。
侍卫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顾真人都还能下毒呢。”
公冶旬一听,饶是以他的脾气,此时也难免不悦。
“下毒之事尚未查清,连太子都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出言污蔑?”他呵斥道。
这侍卫笑了笑,不说话了。
楚云清有些不耐,他倒不是瞧不起这侍卫,只是在这拿捏属实没劲,尤其还是给个假太子看门儿的,谁知道这侍卫是不是对方的心腹,在这故意挡道?
是以,他直接就要往里走。
“大胆,你想强闯不成?”这侍卫脸色一寒,当即按剑。
一旁,一直看着这边的宫卫们也是神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