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小道消息说,文皇后是被人害死的。”
“瑶妃?”楚云清问道。
“谁知道呢。”周望潮说道:“文皇后虽是女子,却也刚烈,她贵为皇后,儿子又是储君,怎么着也不会到服毒的地步。那段时间,有关其被人毒害的传言在宫里愈演愈烈。
后来周贤也就是太子,说其母本就患有心疾,常诵佛法,的确是厌倦了尘世,一时没有想开,所以才服毒了。
之后,因其话中提及佛法,那一年京城大小佛寺皆被锦衣卫严查,轻则焚烧经卷,重则打杀捉拿僧侣,遭劫的佛寺不在少数。遂有后来的佛门南迁,至今神都及北地都鲜有僧侣踏足。”
楚云清点点头,忽而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会不会是太子被威胁或收买了?清净门是道门,与佛门理念相争,正是对头。他们得了圣眷,肯定要打压佛门。”
“太子是文皇后的亲子,要如何收买,他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周望潮笑了笑,“况且,清净门虽是道门,却是方士正统,佛门是习武修禅的,两家并无什么纠葛。
再者,你如今虽见了不少清净门的龌龊,但其中也不尽是叶乘风之流,否则它如何能是天下方士之首?”
楚云清翻了个白眼,讲述的人是你,话里立场还不是你引导的?
“所以,太子没有说谎,文皇后真是自己服毒的?”他问道。
“太子是没有说谎,但周贤说谎了。”周望潮沉声道:“这也是,此番神武派等宗门世家暗中筹划,所背负之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