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邦呆在一起。
夏侯婴也是如此,周勃呢,回丰邑去办事儿了……自己和刘季,再加上陈贺,可能都不是刘阚的对手。刚才如果不是大哥拉住了自己,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就算不死。也少不得一顿羞辱。
卢绾就是看刘阚不顺眼儿!
其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刘阚迹地太快了,快的让人没办法不去眼红。{第一看书}
几年前,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现在,连那些官吏们对他也客客气气。张口刘生,闭口刘生……卢绾怎能不感到气愤?
“可是……”
刘邦摆了摆手,“难道我听不出那家伙是在羞辱我吗?礼义廉耻。呸!又算得上甚东西?他运气好。又是老秦人,所以有了今日的成就。可这风水轮流转。我不信他一辈子都这么好运气!”
说到这里,刘邦突然又笑了,“不过这家伙的确是有本事,能文能武,真的是不简单。
绾,我这身边还真没有他这样的人。萧何樊哙亦有不如,如果他能听我地,他日这沛县之中,谁还敢看不起我?嘿嘿……你还别说,这家伙弄出的泗水花雕,滋味甚足啊!”
谈笑之间,刘邦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可是卢绾却不由得一蹙眉头,苦笑一声道:“大哥,你的心思我明白,可你也看出来了,那家伙和咱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向他示好,他可未必会领情,还是丢了这心思吧。”
地确,刘邦和刘阚,俨然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走到一起的人。
可越是这样,刘邦就越是觉得有趣,“绾,话也不能这么说。今日不是一路人,难保他日也不是一路人?这刘阚啊,风头太劲了,长此以往下去,他一定会倒霉,不信走着瞧。”
“呵呵,走着瞧就走着瞧,先狠狠的吃他一顿再说!”
和刘邦说了一会儿的话,卢绾心里这股子憋屈,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
一顿酒,直喝到了天将傍晚。刘邦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和卢绾勾肩搭背的走了。
至于那些小喽们,自会散去,无需他去操心。
安丘伯看着这两人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招呼伙计收拾狼藉一片的杯盘,自忙去了。
已进入了初夏时节。
傍晚的风,吹在身上,让人感觉很舒服。
刘邦和卢绾酒意涌上来,熏熏然哼着那俚俗的小调,嘻嘻哈哈的在街上走。
虽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