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的邵平,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难道召平不明白。富平一旦失守。北地郡数千里平原,就犹如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女人。任由匈奴人肆虐?到时候,不仅仅是北地会燃起战火,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到咸阳,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大公子,这平侯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邵平也有点糊涂了,忍不住低声地询问蒙疾,“以军侯手里地兵马,怎可能抵挡住匈奴大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
蒙疾恨恨的把酒樽摔在案上,“我和平侯说,哪怕先援助千人,也好过军侯在富平孤身奋战。
可平侯却说,北地兵马不足两万,莫说一千人,哪怕是一百人都抽调不出。
而且,没有上将军虎符,他也不能擅自调动兵马。我大秦律之中,的确是有这一条,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军侯他们送死啊……不行,我要再去找平侯,怎么着也要要些袁军出来。”
蒙疾说完,站起身来往屋外走。
哪知道迎面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和蒙疾正撞在一起。
“你娘毒子,瞎了狗眼!”
蒙疾心情本就不好,也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兄长,是我!”
蒙疾这才看清楚,来的人,竟是他兄弟蒙克。只见蒙克一脸尴尬的笑容,站在门口摇头。
“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日,蒙疾刚抵达义渠地时候,蒙克正好率本部人马外出公干。
蒙克说:“我这不是刚回来,听说你回来了,就紧赶着过来看你……兄长,你又为何如此烦躁?”
蒙疾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一把攫住蒙克的胳膊,“克,你麾下现在有多少兵马?”
蒙克一怔,“骑军三百,你又不是不知道?”
“给我,全部给我!”
“兄长,您这是干什么……”
蒙疾气愤地把富平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说:“你说,平侯这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刘军侯他们送死吗?我正要再去求见平侯,说不得要从他手中挤出一些兵马,加上你的骑军,我们去富平。”
蒙克一听,顿时苦笑起来。
“兄长,没有虎符,我怎可能出动兵马?”
蒙疾眼睛一翻。挥舞着手臂咆哮道:“什么虎符不虎符,蒙克,你要是不帮我,以后别叫我兄长。”
蒙克拉着蒙疾的胳膊,硬生生把他又抓了回去,按在酒案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