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大秦的皇帝警惕性十分之高,故之前一直未能寻找到机缘,但数日之前,我在咸阳城中得了一份慢性毒药,已然设法混合在皇帝的吃食之中,只不过那药物的毒性要想完全发作,还需得半月左右的时间,师兄既然到此,便赶快将此事告知先生,半月之后,大秦皇帝定会病重,再有半月,便是死局!”
虽然面上说的那是十分的凝重,但是说这句话的田言一想到嬴高在教自己这番说辞时候的样子,总是忍不住想笑,好在她的自控力还是十分之强的,这才没有让自己的师兄看出什么破绽。
“若真能如此,师妹便是首功,只不过那毒药,当真可行?”
“我已然用咸阳宫中豢养的牲畜尝试了一番,定会奏效,师兄还请放心!”
“不知师妹……额夫人且看此物如何?”
田言的师兄显然是还想要再问一点细节的事儿,但是抬头一看,冯清已经在另外一个摊位上面看完了,转眼间走到了田言的身后,这话显然是不能再问了,但是好在最重要的信息田言已经都让他知道了,所以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但是田言的师兄显然是永远也不会想到,冯清在上一个摊位停留的时间那都是嬴高事先帮她设计好了的,而之前田言跟他的师兄说的那几句话,几乎都没能逃出之前嬴高的预测,这让田言对于嬴高这个人,又多了几分的好奇,她心里面想的是,嬴高又没有见过她的师兄,怎么就能判断的那么准呢?
这番简短的对话之后,田言就跟着冯清等人施施然的走远了,而她的师兄,则是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微笑,他好不容易等到田言一行人走远了,这才不慌不忙的收起了自己的摊位,向自己的驿馆走去。
“速速将此事告知张良先生,师妹做事向来稳妥,既然她都如此说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大秦皇帝必死,那便是先生趁乱进入到大秦境内的最佳时机,先生到了我韩国的故地之上,只要是登高振臂一呼,韩国子民怎能不拥立先生?如此一来,我等这些年的隐忍蛰伏,也便算是值得了。”
回到驿馆之后,田言的师兄就开始写下给张良的书信,一面写,一面与他的同伴分享着喜悦之情。
“师兄,我等每一次皆是将书信放置在同一位置,却从未见过那送信之人,这一次事关重大,此人是否应当露面一次了?”
“不可,此乃是张良将军尚在大秦境内的时候定下的规矩,既然已经坚持了许久,此番也不能破坏,张良先生素来谨慎,就连师妹,都是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