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攻击他人的话,那剑尖只要一沾染上什么物体,便会缩入剑鞘之中。断然不会伤及对方分毫”
听到朱家这番话,嬴高终于是微微松了口气,口中言道:“若当真如此,还不枉朕冒险一遭,若是在你这出了什么差池,朕那是极有可能当场便一名呜呼的!此番涉险,朕当真是没有看错你啊!”
“涉险?君上,莫不是之前你上前去与田言的那一番对话之中有甚问题?若是如此的话,你为何不讲那戚懿留在自己的宫中,却是将那田言留下,她的那一手舞剑的本事,家都未必能及啊!万一……万一……”
“莫要像便秘了一般,万一如何,速速说出,不管你说出何言,朕都不会怪罪。”
嬴高一听,这朱家就是差一点没说出来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当下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朱家的肩膀,那意思就是跟朕你还有啥不敢说的?
朱家一看嬴高这样,索性也就放开了,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低声说道:“万一这田言当真是个刺客,咸阳宫里面的禁卫又不能跟到君上的床榻边上去护佑,以她的身手,就算是不携带任何兵器,一旦要是动起手来,君上怕是也难以为继啊……”
说到最后的几个字的时候,朱家的一面说一面抬眼看着嬴高的表情,当说道难以为继的时候,连看都没敢看嬴高一眼。
的确,这要是站在朱家面前的是始皇帝那样的君主,你敢说一个皇帝可能会在被窝里面被自己刚刚选定的女子给干掉,那皇帝肯定得先把你干掉了再说。
但是嬴高却显然不是那样的皇帝,皱眉思虑了一番朱家说的话,之后严肃的拍了拍朱家的臂膀,拉着脸言道:“朕在你的心中便是那样的低俗吗?你竟然以为朕留下了田言不过是为了那一点点床笫之间的事儿,那你可真是小看了朕了!朕当时在田言的面前,乃是和她立下了一个赌约,这赌约若是朕不能胜出,朕是不会对她行什么不轨之事的!不管她如何倾国倾城,朕自然会坐怀不乱!”
这番话,嬴高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调调,但是用再这种事儿上面,朱家也是大大的不能理解,心说你都是皇帝了,你还跟你自己的女子立什么赌约,再说了,你坐怀不乱不坐怀不乱,我也不能一直跟着你在咸阳宫里面看着,所以你这话……谁信啊!
当然朱家不能直接就这么说了,纵然他跟皇帝之间的关系再好,这么说嬴高也是肯定会生气的。
“君上高风亮节,家佩服!这……时候已然不早了,君上刚刚的了良缘,还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