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自己的女儿那是一脸的懵逼,她不过是复述了一遍自己参加了讲学的那个先生说出来的话,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直接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无妨,无妨,童言无忌嘛,再者说,你怎知孙月有朝一日不能踏入到大秦的朝堂之上?”
“这……她乃是一女子……”
“你之前不是还参与过反秦之事吗?又怎知你会成为这大秦的繁华之地的里正,并且,自打朕回大秦之时起,你便会成为此间的亭长,朕还望你能能保持之前的做派。”
“小人,谢过君上!”
这个世世代代在颍川的乡野间务农的汉子,压根都没想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踩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成了大秦的里正,而且竟然还要成为大秦的亭长,这是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想过的。自然也就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向自己面前的这位在大秦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人表达感谢之情。
直到把孙前安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嬴高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女儿身上,因为之前孙月口中的话,已经引起了嬴高的注意。
一般的大儒,就算是交给他们这些孩子一些礼仪上的东西,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但是按照儒家思想来看,所为的大儒会告诉他们这是为了让他们修身养性之用。这才是身为一个儒家思想的代表所应该说的。
你就想是要是孙月参加的是一个法家传人的讲学,那他教给他们礼法的时候就会从法家的角度去解释。
所以不管是儒家还是法家或者是墨家,什么阴阳家之类的,都不会轻易的说出什么你们日后到了咸阳宫的朝堂上会用得着的。
但凡是能说出这样话的人,那肯定都是心里面有故事的,因为啥,因为嬴高的心里真的就是那么想的。
“不知此位大儒,姓甚名谁啊?”
“这先生倒是未说,不过有一次县中的县尉前来查探,我刚好在旁等候父亲到来,隐约听闻那县尉称呼先生为叔孙……”
说到这,显然孙月有点想不起来这个先生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叔孙通?”
正在这时,嬴高旁边的朱家忽然抬头问了这么一句。
“正是这个名字,县尉正是称先生为叔孙通!”
经过朱家这么一提醒,孙月显然也想起来了,对着朱家连连点头。
但是这俩人这么一整,嬴高可就有点蒙圈了,叔孙通这个人,他总觉得好像是在哪听说过,但是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