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尔等是何人,倘若踏入这院中一步,丢了性命可莫要怪我等心狠!”
里正和亭长刚才那些丝毫没有避讳的话语已经是让嬴高和朱家全部都听见了,对于这些个货色,嬴高心里也是一丁点的善念都没有。
要是大秦的基层官员全都是这些货色的话,别说自己的什么理想和政策能不能在各个地方顺利的落地了,就是大秦的百姓能不能保证不反自己他都是有点不能确定的。
所以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些个蛀虫,嬴高恨不能上去一刀一个自己就先把他们给解决了。
但是那些传出去毕竟不好不是,怎地也得给人家一个死的理由吧,不能到最后传出去就是你大秦的皇帝微服出巡,在路上看谁不顺眼就给把谁给砍死,那样的话,自己昏君的名头估摸着也就跑不了了。
“你这厮之前杀了数个无辜之人,如今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若不在此时跪地求饶,待得县尉率领我洛阳县城中的兵马到了,端的是没什么好结果!”
显然,那亭长看嬴高跟朱家俩人还不太像是啥都不懂的样子,索性就先拿出县尉和洛阳城里面的兵马吓唬一下自己面前的这俩人,根据里正的说法,嬴高和朱家的身后一定是还有帮手的,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把那五个大汉全都给射杀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人家杀了五个也是杀,再杀几个也是杀,要是在自己的手里死了人,亭长在面子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的。
但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在说完那句警告的话之后,嬴高和朱家还有孙前直接就自顾自的进入屋中去了,压根就连亭长的这句话都没听完。
他们到底有什么依仗?
亭长能在洛阳这样寸土寸金人人都能吃饱穿暖的地方混在这个程度,那也并不是完完全全草包一个,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个啥情况,是个人家压根都不正眼看自己的情况。
但是有一点他却依然想不明白,那就是嬴高跟朱家俩人要真是大有来头的话,为啥还会跟孙前这么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外来户混在一起。
这里面要说怪的话,那还得说怪这个里正,这厮向亭长叙述这个事儿的时候,压根就没说嬴高为啥会管这个闲事,也没提收钱的这茬,就是说孙前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公子勾结在了一起,将他手下的四五个大汉给射杀了。
这套说辞把亭长完全给带沟里去了,心说莫不是里正这个家伙撞见了人家的好事儿,这才差不点让人家给灭了口?
再加上这个孙前那是从陈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