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地方,要是一直这么做,那也只能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的结果,聊胜于无罢了。
“这赵高怎地就能如此得始皇帝信任,又如何能将自己的野心隐藏的如此之好?”得了章邯的消息后,赢高一直在思考着这两个问题。
毫无疑问,始皇帝眼里的赵高那一定也是个有着十分心机的人,但是在始皇帝眼里,赵高却并没有一丁点的野心,也许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赵高膝下无子,并且永远不可能有子,所以在包括始皇帝在内的众人看来,赵高不会有野心,因为比始皇帝小不了几岁的他没有这样的动机。
默默分析着赵高的赢高并不知道,秘法队的事就像是推倒了一片排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它带来的影响,远远超乎了赢高之前的想象。
赵高府中。
此时坐在赵高面前的人,一袭黑衣,就连面容也隐藏在阴影之中,虽然他对面坐着的只有赵高一人。
“中车府令召我进府,有何要事?我进府,一旦被咸阳宫中秦人所知,对中车府令而言,有着十分的风险。”
“咸阳宫内的那条线,断了。”
“哦?就是前次刺杀扶苏所用?”显然,对于赵高嘴里说出的话,此人也有一丝吃惊,但却并不慌乱。
“正是,原本此事再过半月便可计划完成,到那时我等不但可以让扶苏成为上郡的浮萍,同时可斩去君上一双臂膀,但如今,却是不知为何被人察觉。”
赵高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之事一般,只是那双狭长的微微抖动的双眼,仿佛在陈述着当事人内心压抑的情感。
“中车府令可有风险?有何指示,但说无妨,宫中的线断了,我等在宫外也已然是饥渴难耐。”
“不,此时还不是时候,数十年来在君上身侧的苦心经营,方才换得如今的局面,绝不可意气用事,线虽是断了,但想将我牵扯出来,却是难于登天!此番召你前来,便是要你离去后知会麾下之人,之后的时日,没有我的号令,万万不可妄动!咸阳城内之事,我自有方略。”
“这是为何?”显然,黑衣人对于赵高的这个指示并不能理解。
“君上的身体,怕是撑不了许多时日了,据推算,只剩一载上下的时日,君上一去,大秦便在我股掌之中。”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高的周身就像是燃烧着一片火焰一般,仿佛自己毕生的追求已经到了眼前,并且近在咫尺。
听了这话,黑衣人并未再有疑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