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上的法阵似乎只是为了隔离之用,因此打开它并没有费谢飞鸿多少力气。而大门之中,放眼处已然是另一番天地。
风卷云舒,耀阳当空。异花灵植遍布四野,走兽彩蝶穿梭其间,一点也看不出来自己等人已然是身处于已然深入地下的地窟之中一般。
“咦,乾坤造化,这座遗府的主人倒是有些意思,”随着谢飞鸿等人进入石门之中,已然沉寂千秋镜再一次开口,出言赞道。
“是嘛,那比之禹帝当如何?”谢飞鸿扫视了一眼四方,感受着其中远超于这兴云泽的元气浓度,面无表情的问道。
“小鬼,你是在说笑吗!”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千秋镜直接暴怒:“千秋大人刚刚所说的不错,只是相对于你们而言!和禹帝大人比?此地的小辈也配!漫说是禹帝大人,就是本大人碾死他也跟碾死一只草履虫一样!”
对于千秋镜的狂言,谢飞鸿不予置否。左眼再次一闭一睁,扫视了一眼四方之后确定了方向便再一次的带着其他人前行。
一处石室之中,那几个刚刚打开此处石室法阵的斗篷人其中一个身形微微一顿,眉头轻挑了一下,便直接对着身边的其他几个人道:“你们先走,我去处理一下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小老鼠。”
“哦?”叫狩的斗篷人闻言不由微微一乐,然后迅速反应过来道:“怎么?枭,有人触发了你留在门上暗手吗?”
“嗯,”枭冷声道:“倒是有些小看他们了,居然能够这么快的脱离深蓝的纠缠,看来这偏荒之地倒也不全都是废物。”
“不要太久,”斗篷人之中为首的淡淡道:“最关键的一步还需要你的力量。”
“知道了,”枭头也不回的冷声道:“不过是几个活在偏荒之地的小老鼠而已,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解决掉他们需要多少时间吗?”
另一边,锦袍男子已然带着人甚至通往地下的隧道到达刚刚谢飞鸿斩杀巨兽之地,他们的阅历和见闻自然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等人究竟进了何处。
因此哪怕是一直对这雨城和兴云泽眼中满是嫌弃之色的锦袍男子,眼中都不由闪过了一丝火热。尤其是当他看到了那石门上一些古朴的花纹,认出了其的出处之时,贪婪之色更是直接从眼中升起。
“兴云泽,湖鼎纹,这……这难不成是……”显然,无形之中识货的不光只有锦袍男子一人,只不过对方没有锦袍男子的城府,直接就脱口而出惊醒了他人。
“好了,”锦袍男子连忙不动声色的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