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的人，也不会这般才对。那原因又是什么？”天引册不明白。
他只知道，从秦空看到那个白色衣裳的女子之后，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尽管被击昏过去，也不该是这般才对。
却不知秦空此刻已然站起身来。
“真的！”
“缘洁还活着！”
“缘洁还活着！”
喜悦，兴奋，涌上心头。
“缘洁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在算计我，那么就代表着，她一直都没有死，那么前世，我抱着她的尸体苦苦求医，足足百年之久，她却没有半分生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至始至终，都不肯见到我？”
“是她无法原谅我吗？”
“是她始终都不肯原谅我吗？”
“缘洁”
秦空抱着头，心乱如麻。
事实告诉他，宁缘洁还活着，可是前世，他为了给宁缘洁寻常一丝生机，不惜一切代价，最终独上刺客神宗，与那刺客神宗决一死战，然而宁缘洁已经死了。
宁缘洁已经死了，他尝试动用无数办法，求过无数医师，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拥有生命之威，他只为那一丝薄弱的希望。
最终悲痛之下。
一心求死！
死！
可是
现在告诉他，宁缘洁还活着，而且在自己刚刚进入修真界的时候，就活着，而且一直在自己进入修真界的时候，就在自己背后算计着自己。
“她不想见我，所以挖掉了紫睛天妖的双眼她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故此一直看着我，她是谁，她是宁缘洁？她是不是缘洁？”
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中的混乱，都无法轻松的排除，秦空的脑海内，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分不开。
“是我对不起你”
“是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你，是我一次又一次违背了我的诺言，是我一次又一次没有履行我对你的承诺，是我，一切都是我，一切都是我。”
是他
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那场磅礴大雨，无云却又雨遍满天，血液与雨水的交错，那一场犹如噩梦般的记忆，他不想回想起。
他或许想要忘记，但是
他真的可以忘记么？
他真的可以忘记吗？
此刻的情绪，复杂的犹如无数条线，交织着他的脑子，混乱如疯，狂乱如癫狂，他双眼血红，无法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