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那太监也是一惊,看着眼前这男子,心中虽然明白,可眼前这男子也是一个大臣的子弟,不敢招惹,只能空口沉默。
曾思兰同样一惊,遮着白布的容颜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见此时那潇洒男子已经看向了她,嘴角微微一撇,道:“罗刚,我家驸马和我有些小矛盾,若没其他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不要扰了我的清净!
这话说出,潇洒男子当即脸露怒色,看向曾思兰的眼睛有着不相信。
“公主,那驸马是怎么回事,我们呢!”
“驸马是我未来的夫婿,我自然事事要向着他。至于我们?我有向你说过什么吗?我想我应该没向你说过什么吧!还有,我已经是快要成婚之妇,你若在我面前提‘我们’,我可是随时能降你死罪的!”曾思兰撇嘴一笑,柔弱的声音惹的人怜爱,但这话说出,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了这潇洒男子的身上。
潇洒男子仍是有着不相信,欲要再出言。
“莫要再扰了我的清净!”曾思兰微微皱眉,声音变的冷了许多。
那名为罗刚的潇洒男子也只能冷哼一声,面上神色犹如黄沙入脸一般,甩袖离去。
小丫头和太监的脸上虽然有着畏惧,但却没有什么惊讶,像罗刚这种脸色离开公主宫殿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不过她们仍是有着其他诧异,因为净昭公主虽然玩弄男人感情,可还从来没有招哪一个男人为驸马过。
他们本以为这一次招驸马只是传言,或者是公主儿戏之话,说不定暗中就将秦空杀了也说不准。
秦空一死,这招驸马之事,自然是不攻自破。
但却没想到,现如今听净昭公主的话,招驸马之事,多半是成真的了。
“你方才所说之话当真?”此时曾思兰看着送饭的小丫头,皱眉问道,面上有着异样的神色。
“是驸马亲口对我所说!”送饭的小丫头道。
“你将我招他为驸马的事情告诉他了?”曾思兰很快就猜出了根源,声音逐渐变冷,虽然仍是柔音入骨,却令人不寒而栗。
那送饭的小丫头十分了解公主的脾性,现如今听曾思兰一说,也当即一个恍然大悟,心中明白秦空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套出了他的话来!
可明白之后也得知自己犯了大错,当即跪拜在地上,一句一句的求饶起来。
“此事也怪罪不得你,只怪我夫婿太聪明,想要在此事上不漏风声,根本不可能,你一个送饭的小丫头,就算在机灵,也肯定要被他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