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如果正确需要痛苦,我宁愿快乐地犯错。”
燕子又敲了敲酒瓶,声音比较重。“过分了啊,你这是要堕落,想犯错误吗?”
冬子此时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对啊,一直想错一次,但我稳住了。”
其余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燕子也明白,脸都红了。而袁哥与铃子,此时却会心一笑,一幅小人不能得志的样子。
“世道变坏,是从嘲笑高尚开始的”冬子举起酒瓶:“袁哥,早不是得自罚不杯呢?”
话说到这份上,就已经进入非常危险的境地了。当认真地说着瞎话时,大家都赌上了的自己的尊严,但你如果一直嘲笑下去,朋友都没得做了。
但是,本能中,小袁与冬子,就是朋友,根本不会发生那种嘲笑。
“仪式感虽然是自找别扭,但极为重要,不如此,生活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就像我们失去了大脑,行尸走肉一般。”小袁自罚了一杯,接着说到:“先蹲后跃,起伏不定,这才是活着。我们给自己制造困难,让意义来升华后来的高峰,这正是人们折腾的最大目的。”
再一次接收到对面女性朋友说人话的警告。
而冬子用一个反问,让她们也加入这个貌似哲学的话题来。“铃子,你们既那个了,也办证了,那为什么非要办一个婚礼呢?难道,袁哥的工资卡没交你手里?”
铃子只是笑,没有说话。冬子继续加大压力:“非要请这么多亲戚来,难道只是为了收礼?要买那么漂亮的婚纱,难道是为了演出?在那大的酒店办酒,难道只是为了请客吃饭?还有司仪与婚庆公司与主持人,难道只是演一出戏?”
这么多的难道,要是对一般人来说,在平时来说,都是让人难堪的逼问。但此时,却没什么不正常,狂欢,重点在狂,结局才欢。
“花那么多的钱,费那么大的劲,还让我们千里迢迢送鸭子来。当然,我不是鸭子啊,这得声明”。在大家的狂笑声中,冬子继续发挥。“你们从身体上经济上法律上生活上,已经是正常的夫妻了,为什么把自己折腾得疲惫不堪。当然,据说,最快乐的事,也让人疲惫。”
燕子丢过来一个瓶盖,砸到冬子的头发上了。
“仪式感。最伟大的仪式感是真心的外化,为什么要外化呢?因为心太易动,必须找到客观的不易动的东西来证明。”
又开始哲学了,明显不受女士欢迎。对方拿起酒瓶,要求对瓶吹,这个转移话题的动作,就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