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燕子给我打钱了,是五千,她是做什么生意啊,这才一周。”
4号在电话里,明明是兴奋的。但是,冬子听到,内心却沉重起来。
按彭总分析的两原则,燕子所从事的工作,相当不靠谱,这钱,估计有问题。更为危险的是,如果燕子自己并没意识到,那她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滑越远。
而另一边,容城的武杰,却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冬哥,前两天碰到苕货了,我晓得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他非要拉到我说话,本来这事我不想告诉你的,但可能与燕子有关,还是跟你打电话了。”
“有话快说,杰子,你莫不是想急死我,好继承我的贷款?”
“贷款,对,就是贷款。苕货问我的也是这个事,他说,燕子跑到他朋友那里,借了一笔贷款,问我知道不知道,燕子的下落。我说我不知道,没听说。”
这是武杰的精明,他知道苕货不是个好东西,关于燕子家里人生病这事,不想告诉他。
冬子明白,也许就是这个贷款,逼得燕子不得不兵行险着,急于想挣大钱回本。
“苕货说,燕子倒是已经把第一期的钱还了,不晓得她在做什么生意。我不置可否,但苕货拉着我说话,讲些职高的事情。意思是,职高的同学里,像他那样挣大钱的人,不多了。他明显是在显摆,好像他多能似的,不就是个茶馆老板嘛,细麻将,算什么?”
“你就说这?”冬子觉得,这些信息,意义不是很大。
“不光是这。如果他不扯到许玫,我就要走了。结果,他说许玫挣了大钱,啥时候回来,跟他说一声。因为他知道,我原来跟许玫家里熟悉。”
“他咋说的?”这个信息很重要。许玫或许真的挣了大钱,要不然,从不打交道的苕货,怎么听说呢?
“我也好奇,就多听了一会。他说,他们这里打牌的人,有许玫的朋友,输了钱,找许玫借了几万块,这事是听人在牌桌上说的,所以才问我。”
“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说我不知道,我一个上班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我估计,许玫有钱,苕货是不是动心了,想趁许玫回来,在牌桌上,做她的笼子。反正,这家伙,从来没安好心。他给我递烟,我都没接。”
武杰不是那么笨的人,逢人且说三分话,这经验他是有的。更何况,苕货这个恶人,满脸堆笑地跟你说话,本身就很可疑。但凭武杰的判断,苕货所说的两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