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运动不愿意还俗的僧人或者道士们,有一些。近两年,一些城市里的普通人也来了,好像有学业不顺的、厌烦工作的、爱情受挫的,这种情况多了,这些人,就称不上隐修了,像是一种逃避。”
孙总说到:“与其说是隐修,更像是隐居,对不对?”
“大概吧,我们调查也掌握了一些。毕竟,既然是公民,就得有户口有身份证,对不对?况且,如果他们没人管理,发生案件,怎么办?所以,我们要求山边的村委会,找一个有经验的人当治安管理员,每隔十天半个月,上山寻一次,免得出现案件,就不好了。”
当然,也有传说中的高人,胡警官介绍到,听说某人死后有舍利子,某人怎么怎么样,这些事情,因为不是他亲手经历的,所以,知道也有限。但是,他却肯定的地说到:“那里面,当然有真正修行的,我见到过一个,在山上住了二三下年了,基本不与人说话,他打些山核桃出来卖,换一些盐巴之类的,山上种的土豆和蔬菜,也就吃那些。我看过他写的字,相当漂亮,这个人,如果在城里教书法,也可以很高的收入的。”
“那个人现在还在吗?”
“你是想去找他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
“应该还在,我也有一两年没见过他了。但他几十年来,几乎在他的石头房子里没挪过窝,周边都是他的作物和菜呢。他平时,只是打坐念经和种田,除了书法,倒也看不出他的来历。身份证我倒是检查过,是正经人,曾经当过老师,但是,他说他曾经在哪个寺庙出家,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的度牒弄丢了,就不太好查证了。我当时,是本着查找逃犯了目的去的。结果,是个正经人。”
说了这多,冬子也听不出什么明堂出来。只是问到:“那你说,这个村子旅游,因为他们,是吗?”
“对啊,这里是条古道,上终南山最方便了,顺着水库的一个支流就上去了。最近几年,很多驴友,成群结队地,多的时候,每天得接待上百人上山,这个村是中转站。带些干粮,就可以上路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冬子想明白,这个村搞旅游之所以成功,还在于它有特殊的情况。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是一系列的因素所组合而成的,并不是,只要有个好支书,或者只要有个好水库,就可以搞旅游了。
孙总问到:“那里面,有没有逃犯呢?”
“总体上,并不多。反正我们所,没查到过。听说另外有地方,查到过一个,那也是偶然的。这不符合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