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的父亲去世了,他们作为老乡,要帮忙处理后事。
李雯的父亲因拆迁发财后,与妻子离婚,家里得到的钱大约有五套房子和约七百万块钱,房子留给李雯三套子,他们两个各有一套子,钱也是两夫妻各拿走三百万,留给李雯一百万作为嫁妆,也是存在她姑妈家的。
今天来的人,就是李雯的姑妈。
因为李雯的父亲死了,妻子已经离婚,李雯还没嫁人,所以,他的后事,就得由亲妹妹来操持。但是,当地虽然拆迁了,名义上与生活环境都是城里人了,但丧葬习俗还是按农村的规矩来,这就办得比较大,需要帮忙的人手就比较多。
农村有一个重死轻生的习惯,一家有人办丧事,家家出人帮忙,这是千百年来留下的习惯。况且,丧事中各种规矩也比较多,这是对过去农村受苦的农村人,最后的交代。
但这事,却有其特殊性。李雯的父亲,回来的,只是一罐骨灰。他是客死在缅甸的,云南边防公安通知家人,李雯的姑父到云南接回来的,所以,后事,就直接进入到灵堂与办酒送葬的环节。
李雯的父亲,遭遇让罗哥感叹。他把李雯的父亲叫“李拐子”,这是武汉土话,也就是李哥的意思。当然,这哥,有一种尊重和佩服。
在罗哥的叙述中,李拐子是一个能干人,他说他当年倒钢材时,李拐子就知道倒树,结果,倒树发财比他倒钢材还要赚钱,附近的人,哪个有这个眼光?
但是发财归发财,结果发了横财后,带来的是横祸。李拐子有钱了,玩小奶包二奶,这种事满街人都知道。
罗哥感叹到:“他老婆也不是个好东西,有几个钱,被小白脸骗了,哪个男人受得了?”
“还不是李拐子先出去玩的?”黄姐不服地争辩到:“男人不花心,女人不出轨。”
罗哥把黄姐的话理解为某种程度对自己的警告,他赶快转移话题说到:“后面的事,就更麻烦了。你丢了钱不要紧,又不是过不了生活,你丢人丢命,苕不苕呢。”
“人的欲望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求刺激,把自己刺激死了呗。”黄姐总结到。
李拐子和老婆离婚后,就没了约束。但他在外面玩,也不是没有想过将来的。他是老生意人,知道所谓的二奶小姐们,是没有情义的。不像自己那个离婚的黄脸婆,还把那小白脸的话当真了。
钱也花了一部分了,也得考虑来钱了。当然他过去熟悉的种树卖钱肯定是不行,因为没有土地了。于是,听人说,在缅甸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