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当自己一步步的把三魂七魄全都融入肉身之后,自己的身体绝不比那些法器要差!
“怎么,你们不服?”
平淡的声音,内蕴浓重的杀机,也惊醒了一众乐山寺的和尚。
“南无阿弥陀佛……”
了智眼中满是悲苦,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般,把目缓缓一闭,压下欲要低落的泪珠,他缓声开口。
“我乐山寺愿赌服输,从今以后,一切都听从贞王调遣。”
了智本名吴山,是位孤儿,自幼被生父母抛弃在乐山寺寺门之前,身上只有一块刻着姓名的玉牌。
自幼生长在乐山寺,这里就是他的家。
少慕知艾,闯荡江湖之时遇上了他的挚爱,从此茶饭不思,一心还俗。
坐师也曾开口挽留,却最终放他下山,与那女子同结连理。
一晃三十多年已过,发妻早早逝去,子女也已成家立业,吴山却再次升起了向佛之心。
今日乐山寺大难临头,曾召集俗家弟子声援,来者了了。
而吴山则是义无反顾的舍家弃业而来,更是剃发再次为僧,恢复了原本的佛号了智。
又得主持师叔临终嘱托,主持大局。
今日师叔、师弟一众相交几十年的前辈兄长被人一举轰杀,他却只能眼睁睁的干看着,就连为他们报仇都不能。
心中之悲苦,可想而知。
“既如此,带我前去你们的藏经阁。”
聂红衣微微额首,就欲迈步朝着山上行去,却又突然间抬头上望。
却见那遥远的天际,正有一头苍鹰在空中盘旋。
凝神细望,那苍鹰长有四五米,双翼一展更是可达两丈有余,褐色羽毛,根根成尖细的柳叶状,鹰爪似刀锋,鹰眼似铜铃,威风凛凛朝下而望。
见到聂红衣抬头,那苍鹰猛然发出一声鹰啸,啸声尖锐刺耳,在高空回荡,竟如拥有雄浑的内功一般,震荡出层层音波。
而聂红衣的目光却并未在这凶猛的苍鹰之上逗留,而是投向鹰背,那里立着两位男子,都是身着黑白阴阳道袍,长发用一根玉簪在头顶挽了一个道稽。
一老一少,老者头发花白,双目深邃,面上古井无波,见到聂红衣看来微微打了一个稽首,大袖一摆,身下苍鹰当即破空遁走。
少者不过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双眸炯炯有神,看向下方的眼神中更是透出一股浓浓的占有欲,也是让聂红衣杀气一露,激的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