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兴死犟着不让父亲去找人到郝翠花家说媒。
可是张银贵这事情上他没由张高兴决定,因为他给儿子做主了!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听你老子的,那姑娘是个好姑娘,明天我找媒人去,你张天德二爷跟其有亲,这不合适,我就拜托你胜军叔去说媒。”
“爸,你干嘛非要我娶她,你儿子难道没了她就成光棍不成,爸,我老实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谈婚论嫁。”
张高兴一副跟老子坦白地说道。
“你别说了,你死了那条心吧,人家天上的鹅肉,不是你能想的!”
张银贵说完,随手“哐当”上房门。
张高兴眼睛眯眯。
父亲这是知道了什么,这是谁跟父亲说了什么,这让父亲如此紧急地催着自己。
“我还就她不娶了。”
张高兴心里跟暗暗地坚定地道。
“胜军兄弟,我这大儿子转眼间就十九了,郝桂花介绍了她娘家村里的一个好女娃子,这边我准备请你做个媒人,你看这个事情,年前你帮我家高兴上门说说去。”
张银贵把张高兴孝敬给他的烟,摸了好几盒放在张胜军家的桌子上。
张胜军看了那些精贵烟一眼,脸都发亮了。
“银贵老哥,这事情你就包在兄弟我身上,我一定给高兴娃子把这亲事说得好好的,明天我去你们家,你喊上郝桂花一起,我先对那户人家摸摸底,看那家人……”
“好好好,我来安排,明天中午你去我家吃酒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张高兴看着几个人陆续地到来,还在家里坐下了。
一个个瞧着张高兴,打量着他粗壮的身材。
不知不觉张银贵家这个大儿子瘦麻秆小子长得这么虎壮了,都长这么大了,都要成家了。
他们真是感觉老人容易老,那群小子长得真是快啊!
中午一家人吃饭。
张银贵让大儿子张高兴敬酒。
“胜军叔,桂花二娘……”
“高兴啊,明天我就去给你说媒了,你这敬酒我当喜酒,先提前喝了!”
啥喜酒,张高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高兴对着桌上的二爷使眼神。
张二爷不得不离桌子。
毕竟张高兴现在是他的“老板”。
“哼哼,二爷,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