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钻空子自己得到,新时代来别人是在抢他的发家致富路。
这些畏惧时代对别人显示自己能耐的人每每反倒是“时代先锋”让过时的时代变腐朽透底。
当然因为他们的手段太过,遭人恨,那怕是后世他们死了都是臭骂名,当年那个谁,那老不死的真狠呐,子子孙孙都记得那时候村子里那些谁家出了“狠人”,真是死了还挨骂。
……
集体产业工人呢也一样。
所以面对这个主任,张高兴知道今天估计不能善了。
这孙玉保同志要刷存在感了。
因为自己是撞到虎口了。
孙玉保说的义愤填膺,手舞足蹈。
“我们木器厂显然要清理这样坏了一锅粥的坏老鼠屎。”
被五花大绑后张高兴开始慢慢放大条,老汉已经心里开始接受最坏的打算,反正他也没想靠木器厂工资生活,不久之后木器厂连工资其实都发不出来了。
彭埠镇修造设木器厂办公室。
孙玉保让其他几个工人架着张高兴。
“孙主任你这是做什么?”
孙玉保指着张高兴。
“是不是搞错了,孙玉保同志,张高兴娃子是我们厂里的模范工人,他干活多么的拼命,都尿血了,这样的同志怎么会是败类,孙主任你这莫不是搞错了吧?!”
朱厂长显然有护短张高兴的意思。
这让张高兴有些感动。
以前为修造社木器厂没白尿血,最近给朱厂长的茶叶蛋也没白瞎。
“是啊,孙主任,让他们走吧,放下张高兴同志,我们几个人先私下在办公室研究一下张高兴同志的问题,不必把动静搞那么大嘛?”
这说话的是副厂长,这副厂长叫做刘亭开,算是张高兴的远方亲戚,他们不是直接的亲戚,他是外婆家那边亲戚的亲戚,然后通过这层关系当时张高兴才进入镇修造社木器厂的,不然那怕他是初中毕业,那么也很难被镇修造社木器厂收人。
上次匆忙回家,就是借他的自行车,不然没有那一层关系,谁家这年代的大件,几百块钱的自行车借给你,这可不是九十年代的自行车,这可是七十年代末的自行车!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用。
孙玉保同志这回要跟朱厂长和副厂长彻底地扛上了。
这种扛是再一次他在木器厂显示威严的时刻。
本来修造社木器厂大事基本由朱厂长,副厂长和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