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喝农药死了的那个老婆婆,平安了解到东凡乡即安排专人紧急处置,协调处置。三天后,老婆婆的亲属为她举行了葬礼。这件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平安也就是老婆婆下葬的那天从县里回到了二中的,他需要拿些换洗的衣服,同时换一下环境。
他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非常不好。
这天是星期六,校园里空荡荡的没看到一个人,天色已晚,平安像是一匹在旷野中巡行的狼一样晃晃荡荡的到了楼上。
四下寂静的只听到他自己上楼踩着台阶的声音。
开门,关门,进到屋里,他没有开灯,窗户打开,让原野的风吹送进来,将屋里这一段没人的那种霉气席卷干净,而后他借着朦胧的光影看着屋里简陋的摆设,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平安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但是他不想开门。
平安默不做声。没开灯,门关着,里面有人没人谁看得出来?
敲门声却持续地响着,并且有人叫着他的名字。
平安听出是彭佩然,才站起来开了门。
屋外面也是一团黑,彭佩然可能刚洗过澡,一身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朦胧中,彭佩然一脸欣喜:“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想着你要回来了,过来看看。你怎么不开灯啊?”
平安觉得自己不想说话,什么话都不想说,他看着彭佩然,瞧瞧她亮亮的眼睛、说话时蠕动着的嘴巴,还有翘翘的下巴,圆润的脖子,以及下面那诱惑了自己很久一直想使劲攥在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的胸!
彭佩然却不知道平安这会的思想状况,问:“你怎么了?闷闷的,失恋了?”
失恋?
我是失心疯了!
我想将整个世界给干了!
平安不知道从哪里窜出那么多的暴戾气息,他忽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劲,于是直截了当的,猛地一把拽过了这个犹如盛开的牡丹一样的女人,将毫无防备的彭佩然拉到屋里,把门反锁上,而后紧紧的将抱住她,将彭佩然使劲的顶在了门后面。
彭佩然手足无措十分慌乱:“平安”
平安用嘴堵住了彭佩然的嘴,手在彭佩然身上没规则的游走,贪婪而疯狂的的寻找心里想要探索的那些部位。
果然,触手都是绵、软、弹!
彭佩然“呜呜”的说不出一句话,做着不坚定却又必须的无力反抗。很快的,平安蛮横的就将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