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就这个问题而言,还是要先弄清楚钱花在什么地方。”
“毕竟对待一个同志,我们要慎重,培养一个干部是不容易的,咱们要掌握好一个原则,那就是既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平安环视了一下会场,说:“我们一年几大班子的招待费是多少,这个大家心里有数,这刚刚一白同志提到了农民,那这些招待费顶多少个农民的平均收入?”
“这个大家可以算算。同时请大家再算一下,咱们几套班子有多少人,平均每个人要花多少钱?”
“现在我谈一下中州同志所花的这笔钱。这顿饭钱,是请分管城建的上级领导和建设厅的同志吃饭花的,当时我给高书ji通了电话,结果他有事没去的成。”
“我再说一下这顿饭钱为我们陇中带回了什么,为我们陇中争取到了一亿三千万的资金扶持。”
“这一亿三千万加上了我们自筹的资金,完全的解决了我们市水网改造的问题,那么从这一点来看,这笔账该怎么算?老百姓会不会去算这笔账?”
“群众只要看到结果,他们不管我们这些人怎么难,现在我们顶着难关为大家解决问题了,拐回头要求这个办事的人是个完美无瑕的圣人、完美的没有缺点的人,这个账我不会算,你们大家看怎么算。”
平安说着将手里的笔一放:“我不是开玩笑,如果在这件事里要处理哪个同志,我建议先处理我和高书ji,因为中州同志只是在底下负责具体工作的,你让他承担什么责任?”
平安说到这里闭了嘴,他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是的,这个场景有些像当年王经伦给蔡保民辩护,只不过此刻自己变成了王经伦,被辩护的对象由蔡保民变成了郭中州!
事物总是螺旋上升的,有些事情总给人以昨日重现的感觉。
那到底是不是昨日重现?到底似曾相识好不好呢?
一个人,要是活成了自己当初讨厌的那个样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高国强这时接话说:“大家整天的喊口号要跑步进厅,跑步进京,要想方设法的争取上面的资金和项目,但是具体的工作难做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思想还是没有完全的打开,观念还是有些封闭。”
“我看,郭中州这件事做得好,为我们带了一个头,是个很好的开端嘛。”
刚刚没人说话,这下也没必要再说了,高国强和平安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