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不怎么搭理人,他本身也是来自本市另外的一个县的,那地方十分的落后。
这晚上平安一个人在外面喝了几瓶啤酒,回来已经要十一点,孙海超不知道在屋里忙碌什么,翻箱倒柜的,满地都是他的东西,什么鞋盒鞋子放东西的纸箱子还有各种书和杂物。
孙海超这会趴在床上,将被褥折叠过来折叠过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平安觉得这个孙海超不好打搅,能不说话就尽量的不和他说话,自己去洗漱了,回来孙海超还在翻,稀里哗啦的,平安往床上一躺,停了一会见孙海超不消停,坐起来问:“要帮忙吗?”
孙海超看了平安一眼,没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就没再动了。
这夜,平安听孙海超翻来覆去的,似乎没睡安稳。
凌晨,平安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孙海超那边又嘁哩喀喳的乱响,这回他整个人都钻进床底下了,屁股撅的老高,大裤衩下面的光腿挨着地板,腿上面能看得见蹭的都是灰。
还让人消停不?
平安一看时间,才四点半。
就这样,孙海超一直翻腾到了早上平安起床。
平安坐起来之后还没穿外衣,孙海超直愣愣的看着他问:“那个,你见我一样东西没有?”
“什么?”平安揉着眼角问。
“一个信封,嗯,里面有点钱,本来是锁在抽屉里的,这会不见了。”
是这会不见吗?你都找了一夜了!
“你的信封里面有钱?有多少?”
平安问,孙海超却不说,平安又问:“你放在抽屉里,没锁?”
“锁了”
“锁子坏了?抽屉被撬了?”
“没有。”
“你确定找不到了?”
“是。”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了的?”
“就昨天下午。”
平安一听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拿起脸盘往外走,丢了一句:“找到没?报警。”
孙海超一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快中午的时候,谢乐迪找平安,将他带到一边后问孙海超的事情,说孙海超的家庭确实挺困难的,为人也老实,工作一贯的表现不错,他现在钱不见了,看平安知道不知道,或者想想能不能提供点线索供给参考。
平安心里明白,孙海超这是在怀疑自己,就说:“我和他住一起,他丢了钱,的确着急,心情能理解。我给他说了,让他报警呢。”